说好,那才是真的好。”
“哼!”艾穆气愤愤地一拍桌子,脸色涨得通红,“我艾穆就不相信天下的百姓,有哪个十九年狠心不见自己的父母,现在连父亲辞世都不回家看一眼。”
水墨恒抬了抬手,举起酒杯,冲艾穆笑道:“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来来来,咱走一个。”
“咕噜”一口,艾穆杯起酒干,一抹嘴,又“哼”了一声,愤然言道:“夺情一事,任谁看都过分,位极人臣,而无视匹夫常节,何以面对天下后世!”
“就是就是。”
“员外郎言之有理。”
“张瀚大人说得没错,国家纲常绝不能丢。”
“……”
一提到反对夺情,大家都激情四射,一个个都恨不得站在珠穆朗玛峰上对世人演讲,批驳张居正的不可理喻,批驳皇上和支持夺情的人不可理喻……
“夺情没得商量,我坚决反对。”艾穆见大伙儿都支持自己,底气暴涨,“就如水少保所说,即便皇上和太后支持,也该问问天下百姓支不支持。首辅如此绝情,我不信天下百姓的心也会如此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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