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反对惩罚,这两种行为方式并不矛盾呀!
水墨恒沉默了许久,想不明白,一个劲儿地问自己:“先生到底在想什么呢?”
“水少保,水少保。”冯保轻轻地喊了两声。
“先生到底在想什么?先生到底在想什么?”水墨恒像是在问冯保,又像是喃喃自语。
“这事儿吧,我是这么看的,也不知对与不对。”冯保谨小慎微地说。
“但说无妨。”
“这些日子水少保为夺情一事到处奔波四处游说,往返于太后万岁爷与各大臣子之间,我知道你是真心为张先生好……”
“什么意思?”水墨恒心明眼亮,当即打断了冯保的话,“难道先生以为我有二心,不是真心为他好?”
“万岁爷说过,眼下形势必须夺情,不能放张先生回家守制,除非,除非……”这回冯保自己欲言又止,没将后半句道明。
水墨恒一个激灵,情绪陡然变得低落,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先生何以冤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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