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改变皇上的旨意。张先生必须夺情留在京城,继续深度改革,谁也取代不了他的位置。”
见邹元标又想出言反驳,水墨恒示意他打住,继续说:“叫我一声哥,我会告诉你接下来该做什么,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哦,咱不说利益,就说抱负。你们读书人不都有自己的抱负吗?”
“可水少保为何要认我这个小弟呢?”邹元标弱弱地问,还是不大敢相信。
“对我有好处,对先生有好处。这两个理由够不够?”
“对你?对首辅?”邹元标疑惑不解。
水墨恒点了点头,举杯要喝酒,故意给邹元标一个缓冲和思索的时间,然后笑道:“多少人求之不得,知不知道?”
“这个我相信。以水少保今天的地位,当然想与你结交的人多不胜数,只怕没有这个机会。”
“对呀,知道就好。既然我给了你这个机会,又对你有所承诺,你还犹豫什么?”
“我不是犹豫,而是觉得身份不配。”
“人得向前看。我刚刚也告诉你知,当初我什么也不是,但张先生一样看中我,如同我今天相中你一样。差别只在于我当时主动,而你今天很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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