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少保在一起都有一种安全感。”
“他是不是对你说过什么?”
“奴才不明白太后的意思。”
“比如,他有没有在你面前提及,钧儿的欲望在日益膨胀之类的话?”李彩凤紧盯着。
冯保浑身一颤,立马儿想起李彩凤让朱翊钧发誓的事,谨慎地回答:“有。”
“他怎么说?”
“他当时让奴才对万岁爷的行为稍加约束,或适当提点,可奴才哪敢?”冯保只得如实回答。
“那他在你面前提过什么预言没有?”李彩凤猜想冯保要住进大农庄是不是也有逃避、害怕的意思。
“预言?那倒没有。”
“哦。”李彩凤点了点头,继而又认真地喊了一声,“冯公公。”
“奴才在。”冯保心里在打鼓。任凭他再聪明,再擅于揣摩主子的心思,一时也不明白李彩凤心中所想。因为他像所有人一样,想着水墨恒选择过田园生活,只是兴趣所在,加上对陈太后的报恩。
“你是钧儿的大伴,钧儿若有任何做得不好的地方,我希望你能大胆地指出来,即便真的不敢,也要第一时间向我禀明,明白吗?”
“奴才明白。”
“好,你去钧儿那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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