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副麻将,府上热闹多了,一帮年轻人,只要一闲下来,便张罗坐下摸几圈。
尤其是憨直又喜欢热闹的蛋蛋,对这个娱乐项目情有独钟,应该是与性格有关。
因为他觉得坐在麻将桌前人人平等,谁也不能耍诈欺负他,而自己可以随心所欲地出牌,完全不用看人家脸色行事,反正自己点炮自己掏钱,也不连累别人。
这天晚上,他一边兴致勃勃地摸着麻将,一边说:“哥,等大农庄建好,要开一个棋牌室,你就让我当管理员吧。”
水墨恒摇头直笑:“你一个五大三粗的爷们儿,当什么棋牌室管理员?哥到时候还有重要任务交给你呢。”
“对呀蛋蛋,这种活儿随便让谁都能干。”陈冰如也笑。
“那哥让我干啥?”
“你肯定是看守大农庄的第一护卫啊。”
“啊?那我岂不是要天天带人巡逻查岗?这样哪还有时间打麻将啊?”显然,水蛋对这个职位不是很满意。
“拜托,我再重申一遍,打麻将是娱乐。”水墨恒认真地说,“你若痴迷于此,我饭都不给你吃,甚至有可能将你赶出庄子。”
水蛋吓得立马捂住嘴巴,不敢吱声了。
水墨恒接着又强调:“住进大农庄,只是换一种轻松的、更接近大自然的生活方式,并不是一味地享受。我们仍要努力挣钱,这样才能更好地生活、去享受生活。”
理念和方向一定不能偏航。
在水墨恒看来,这是个重要问题,也是大前提。
……
冯保第一时间收到麻将的消息,第一时间便跑来找水墨恒:“听说你发明了一项男女通吃的娱乐项目?”
水墨恒点头道是。
冯保眯着眼睛笑问:“还能四个人一起玩的?”
“嗯。”
“那太好了。”冯保喜上眉梢,“我正愁缺少娱乐项目呢。”
水墨恒打趣道:“冯公公的娱乐项目还嫌少?弹琴、书法、说笑话、讲黄段子,这些不都是你的特长吗?”
“水少保有所不知啊,弹琴与书法都高雅,普通的婢女不懂,况且又不能同时和几个人玩,而笑话和段子也不能天天讲啊,即便想天天讲,也不是天天有啊!”
“这个倒是。”水墨恒也承认。
“还是麻将好,每把牌都不一样,每把心里都有期待,能放炮能自摸,嘿嘿,多得劲儿。”冯保也不把自己当外人,直承道,“所以今天来,是想请你送我一副。制作成本需要多少银子,我明天就送到你府上。”
“谈钱不是伤感情吗?”水墨恒慷慨地说,“我送冯公公一副就是了。”
“那多谢!”冯保兴奋地抱拳一揖,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嘴里还喃喃自语,“能自摸,能放炮,过瘾,过瘾……”
瞧着冯保的神情,听着他嘴里的话,水墨恒摇头笑道:“冯公公是不是想多了?也许麻将没有你想象中的过瘾。”
“有,我觉得有就好。”冯保迫不及待,“制作一副麻将出来,需要几天时间?”
“两天。”
“好好,两天后我亲自来取。”冯保像是捡到了一个大宝贝,屁颠屁颠地去了。
……
几天之后,水墨恒又接到太后陈妍是的通知,同样请求送一副麻将给她。
陈妍是之所以会得抑郁,除了与身体素质和人生经历有关,其实还有个很大的原因——
爱好非常少:平时只喜欢听曲。
相信十有八九因为麻将是水墨恒发明出来的,所以她才表现出足够的兴趣。
既然开口了,水墨恒无论如何不会拒绝。照例送了一副给她。送完又将打麻将的规矩悉心教授。
陈妍是的高兴自不必说,只是她与冯保大不相同。
冯保是想着能同时和几位姑娘们快活,尤其是当听到“碰”、“点炮”、“自摸”等字眼时,心中便腾地升起一股欢喜劲儿。
而陈妍是则想着,学会了打麻将,日后住进大农庄,便有大把的机会和合适的理由找水墨恒同桌玩耍。
而且,还能借此与姑娘们套套近乎。
她一直担心不能和水墨恒几位老婆“和平相处”,想着以后若能坐在一起打打麻将,那关系不就自然而然亲近多了?
其实,第一天晚上陈冰如问能不能与陈太后打麻将,也是基于这样一种考虑。
……
这些情况,全在水墨恒的预料之中。
对于麻将,只要不大赌伤身,本来就有许多好处:交流感情、陶冶情操、愉悦心情……
这才试试水,便有这么多人热爱。
水墨恒对自己规划的大农庄更有信心了:钓鱼、果园、烧烤等……哪一项不是充满了乐趣?届时肯定都会闻风而来。
按照计划,大农庄年底就可以建起来。
所以除了麻将,还有许多东西都可以提上日程。比如:明年需要种植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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