蜚语,又何必挂在心上呢?”
“朕倒不是挂在心上。如今朕已长大,也懂事了,倒是希望先生有哩……”
“请皇上恕罪!”水墨恒摇头道,“这个万万不敢,也不能。”
“那先生想过吗?”朱翊钧微微一笑。
“想不是罪。”
“那就是想过咯?”
“擦,一个孩子咋也这么八卦?”水墨恒心里只想骂他两句,嘴上回道:“刚才也说了,男人想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如果,我说根本没想,皇上会不会以为我说谎?”
“反正朕看得出来,娘亲和母后应该想过。”
“皇上,请恕我直言,有些话还是不宜说得过于明白。想,不过是人生一种常态,尤其是感情问题上,想想难道不正常吗?不想才不正常呢。”
“到底想没想过,甚至做没做过,朕都不管。朕只求娘亲和母后开心快乐。”
“若太后听到皇上这番话,一定很开心高兴。”
“虽然朕从未与母后同室,但每天都与娘亲对面而寝。”朱翊钧感慨万千地说,“朕曾无数次看见娘亲深更半夜醒来睡不着,那种煎熬痛苦的神情,这辈子朕都不会忘记,相信母后的感觉更甚。”
水墨恒听了心头一亮,暗自忖道:“呦呵,说得还挺感人的,好像真能体会大人的寂寞,你不是还没经历风雨吗?又怎能体会漫漫长夜、那要人命的寂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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