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或少都存在,哪怕是如胶似漆的夫妻之间。要减少这种距离,唯有做到推心置腹……”
“那如何才能做到推心置腹呢?”
“不敏感,不多疑,以责人之心责己,以恕己之心恕人……”
“那先生,你对朕有没有做到推心置腹呢?”朱翊钧看起来很急切,接连几次抢话,将水墨恒的话生生打断。
但这一问,超难回答……
若说“有”,回答本身就不是推心置腹,存在问题,因为身份和超越时代的缘故,对朱翊钧本来就隐瞒了一些真相;
可若说“没有”,让朱翊钧怎么想?哦,先生对朕都不能做到推心置腹,那让朕如何做到?亏你还说得头头是道!
该如何回答呢?
说真话吗?或是胡话?或是善意的谎言?
尽管一个人到底有没有“推心置腹”这个回答不易判定真假,可面对的毕竟是皇上啊!
而且,来之前不是分明告诫过自己要掏心掏肺地交谈一次吗?而且的而且,此时此刻谈论的又是“推心置腹”的问题。
所以,水墨恒感觉很难,心里头十分矛盾。
推心置腹地说真话,不容易解决朱翊钧的心理问题;可不说真话吧,又违背了推心置腹的这个初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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