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这只是个笑话,可别当真哦!”
“好好,笑话,笑话……”
“老人家与邵方的关系很好,对吗?”水墨恒突然跳转。
“谈不上很好,只是普通朋友,更多是利益上的关系。”
“除了老人家的学说,还有个问题我也很感兴趣,当初你与邵方是如何让高拱东山再起的?”
“其实,先找的是徐阶,但他骂我们脑子有病,退而求其次,我们才找的高拱。就当时的政局,说起来推他们两个其中任何一个,都不是一件难事。张居正当时很年轻,根本不够格;而首辅李春芳,早有乞休之意,只等一个人来接替他。我与邵大侠只需鼓吹两下子,这事儿就成了。”
水墨恒诧异:“鼓吹?就这么简单?”
何心隐反问:“那水少保以为呢?当时只是没人敢而已,而我和邵方敢,并且做了,关键是我俩都具有相当的人脉。”
水墨恒承认。
确实如此,要说到人脉,邵方黑白两道通吃,而何心隐也是山人官员两头接,都有相当的群众基础。
这一点,非一般人所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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