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她肯定有话要对你说。”
水墨恒骑马过去。
李彩凤既没有提天上人间的繁荣景象,也没有问遇袭的情况,而是带着几分忧愁,关切地问:“听姐姐说,冰如和冰儿月事正常,却没有怀孕的迹象,怎么回事?”
水墨恒一下子犹豫了,关于陈冰如的好说,关于卢冰真不知如何解释,因为牵涉到莫秋楠,而这是个秘密。可在李彩凤面前撒谎,又非自己所愿。
“怎么?不方便说?”见水墨恒沉吟不语,李彩凤又问。
“也不是,跟你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冰如十有八九是因为早年挨她父亲的打,赶在月事期导致大出血而造成,至于冰儿……”
“先天性的?还是像姐姐那样,由于体质不好,精子成活率低?”
“她是因为早年被人用了一种西洋药。”
“西洋药?什么药?”
“永久性绝育。”
李彩凤眉毛紧蹙,不解地道:“早年?那是什么时候?冰儿进宫时肯定验过身,没有任何问题。她从宫中出来便被你带走了,一直在你身边,那被谁用了药呢?”
水墨恒想了想,回道:“此事与先帝有关。”
“先帝?钧儿的父亲?”
“嗯。”
“是他下的药?”
“不是。那时先帝病重,并没有临幸冰儿,下药另有其人。”
“谁?是宫里的人吗?”
“你不认识。”
“看来,你有苦衷。”李彩凤心领神会地凝望着水墨恒,“既是如此,那我就不追问了,不能调理也不能诊治吗?”
水墨恒点头道是。
李彩凤幽幽一声长叹:“那你平时多加关心,对女人来说,再也没有比这更大的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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