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水墨恒突然杀到,锦衣卫居然还有想跑的。
“站住!”
“否则罪加一等!”
水墨恒不得不又呵斥两声。
再也不敢跑了。没跑的站在原地,想跑并行动了的也只得乖乖退回来。其中一名锦衣卫还煞有介事地禀道:“主人,咱与张鱻只是切磋切磋,事先经过他同意的,不信你问。”
未等水墨恒发话,黄飞便愤愤不平地道:“既是友好切磋,那跑什么呀?分明心里有鬼。二十几个打一个,还叫切磋切磋?切磋是这样将人围在中间拳打脚踢吗?”
张鱻被黄飞从地上扯起来,鼻青脸肿,身上到处都是尘土,可看起来倒也没有多么愤怒。
“怎么回事?”水墨恒盯着问。
“主子,刚才确实在切磋。”张鱻勾着头回答。
“张鱻。”黄飞看不过去,大声斥道:“在主子面前不许撒谎,从实道来。”
“头儿,我们真是在切磋。”
黄飞还欲开口训斥,却被水墨恒抬手止住了。
锦衣卫站成一排。
张鱻真的好像没什么怨言,自己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黄飞却是一脸的不甘。
“你,去把殳统领请过来。”水墨恒抬手吩咐一名锦衣卫。
“啊?没必要吧?”锦衣卫立马儿紧张起来。
“放心,不是让他来惩罚你们的。你们刚才不是说过吗?只是切磋切磋,张鱻自己也承认了。”
“那让殳统领来作甚?”锦衣卫依然犹豫没动身。
水墨恒不疾不徐,微微一笑,带着调侃的语气问:“怎么?你们是不怕我,更怕殳统领对吗?”
这么一问,锦衣卫连连摆手辩解:“不是不是,我这就去请。”
都不明白水墨恒接下来要干什么。看他的样子,既不生气,也不追问,脸上还挂着微笑,刚现身时还大喝几声,感觉十分严肃,此刻反而从容得多。
只是如此一来,锦衣卫们心里犯嘀咕了。
很快,殳芃赶到,一上来便嚷道:“你们一个个还要脸不?居然二十几个群殴一个?今天的饭不用吃了,而且罚俸三个月。”
“殳统领。”
“殳统领。”
“……”
纷纷呼喊,脸上全写满了“冤屈”二字。
水墨恒尽收眼底,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殳统领,刚才我已在他们面前承诺过,这次不惩罚。”
殳芃驳道:“简直无法无天,若这样都不惩罚,那我以后还怎么管这帮兔崽子?”
“你情我愿的事嘛,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该惩罚谁呢?”
“可是……”
“将他们领走吧。”
“水少保的意思是,那就这么算了?”
“不然呢?”
水墨恒反问,扬起一只手掌,啪啪啪,连续拍打另一只手背:“你看,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互掐起来,该如何处置?你们走吧,但我必须申明: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因为手心手背互掐,不仅手痛,这里也会痛。”一边说,一边摸着自己的心窝口。
“走啊!”殳芃一摆手,冲锦衣卫大声喝道,“听见没有?你们是打得倍儿爽,可伤了主人的心!一帮烂泥扶不上墙的货!主人说这次算了那就算了,若再有下次,全都给我滚蛋。”骂完,领着一帮锦衣卫去了。
黄飞一副莫名所以的样,喃喃地道:“就这样处理完了?”其实心里表示不满,毕竟张鱻是他的手下,想着主子对锦衣卫是不是也太过于纵容了?
水墨恒没作理会,反而转头问张鱻:“说吧,到底因为什么?现在可以讲实话了。”
“主子,我们就是在切磋。”张鱻还是那句话。
“以你的本事儿,虽然打不过二十多个锦衣卫,可也绝非毫无还手之力的那种,而且打不过你总该会跑吧?哪有心甘情愿躺在地上被揍的理儿?”
水墨恒一来到现场便发现不对劲儿,尤其是当锦衣卫散开、张鱻现身的那一刻。
在天上人间,张鱻的战斗力虽然不及黄飞、殳芃、蛋蛋几个,可也堪称佼佼者,绝非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又不是说已经精疲力竭了。被黄飞扯起来时,分明感觉他身上还有力气,可为何抱着头挨揍呢?
中间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
水墨恒很想知道。
然而,张鱻依然固执已见,不肯说,只如是般回道:“主子,头儿,我向你们保证,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与锦衣卫发生冲突。”
“我相信你可以保证,可你能保证锦衣卫不找你吗?”黄飞立即反驳。
“主子刚刚不是严肃申明过了?相信锦衣卫以后不敢造次。”尽管挨了揍,可真看不出张鱻有什么委屈。
这更是坚定了水墨墨恒的判断,微微叹了口气:“好吧,既然你什么都不想说,那我就不逼你了。只是我想认真地问你一句:以后锦衣卫与门子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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