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
“一是因为进入深冬了,这里山上地上田里都找不到吃的,所以为了生存,必须想方设法偷活的动物;二也是因为我暗中观察,发现这个孩子经常来养殖区逛悠,而我身高又与他相差无几,所以才想着乔装改扮成他的模样。”
“你人小头脑还不简单哈!”
“都是被逼出来的。”许通又是这句话,接着说,“白天可以偷其它东西,但偷鸡不行,即便偷到手,我也走不开,只能是晚上,但若晚上潜入,这里有狗,肯定会乱叫,所以……”
“你离开的时候不也是晚上吗?难道就不怕狗叫?”这时,黄飞插问了一句。只是他的气儿依然没有消,所以语气听起来很是愤怒。
“当然怕。但养殖区的狗,有个时间段通常不会叫,因为它们已经习惯,那就是饲养员半夜起来检查的时候。也就是说,只要在这个时间点儿前后离开,就是安全的。”
水墨恒摇头道:“可你这个方法并不明智呀!想想,这里的鸡肯定都有数,偷一次成功容易,下次必定有所谨防,迟早会被发现。你这岂不是给自己断了后路?”
“干咱这营生的,哪还能确保万无一失啊?而且总在一个地方偷,肯定迟早会被发现。只是有得吃,总比活活饿死强。再说,来北京之前我便听闻,水少保颇具侠士之风,不至于要我这条烂命吧?无非痛打一顿,而这个我早习以为常。”
“快打住,别将我说得那么高尚,你难道没听说我还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吗?行窃总归是恶,我可不会纵容,尤其像你这样以偷盗为生的,见一个,灭一个。”
水墨恒突然不再淡定,目露凶光。
许通不由得一个寒噤,再次哆哆嗦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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