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朱翊钧反而觉得妙不可言,再次体会到了当皇帝的滋味,所以笑着抬手让小彤坐下,并叱责孙海:“你给朕闭嘴。”
孙海立马儿不吱声,偷偷地伸了伸舌头,退后一步。
虽然朱翊钧没有多少与女子交往的经验,可也知道这个时候不宜利用自己的威权,否则显得过于霸道,所以用讨好的口吻,对两位宫女说:“来,朕请你们喝下这杯。”
如此一来,若再拒绝,那就是不识抬举。
春春爽快,一仰脖子,干了。
小彤煞是痛苦,端起酒盅,鼻子耸起老高,闻都不敢闻一下,像是喝毒药似的,紧紧闭上双眼,一点一点往下抿,只是越这样,越感觉痛苦难受,泪珠儿顺颊而下。
瞧着这副模样,朱翊钧却开心极了,哈哈大笑起来,打趣道:“你俩同是南方人,为何差别如此大呢?”
小彤和春春不言声。
孙海覥着脸,又把酒依次斟满。
朱翊钧难得这般高兴,自个儿举起酒盅,咕噜一口咽了下去,然后望着两位宫邪的笑着。
孙海劝道:“万岁爷,您慢点喝,瞧她们两个不善饮,既是尚仪局的,那该通文墨懂音律,不如对对子、唱唱曲,您看如何?”
“好!”两杯酒下肚,朱翊钧也逐渐放开了,已将李太后和王皇后抛之脑后,兴致勃勃地道,“来,对对子,唱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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