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她不可能这样控制皇上一辈子,权力终究是要下放的。”
张居正依然没有缓过神来,只知道怔怔地望着水墨恒。
“李太后是个聪明人,不像一般感性的女人,所以我敢对她说出这个预言,就像当初谁都不敢在她面前言及隆庆皇帝的病,而我敢直言告诉她,皇上得的就是性病,活不过一年。可是,世上再聪明再厉害的女人,都有一个软肋。只要是关于她们的孩子,她们立马儿就会方寸大乱。先生,我这么说,意思够明白吗?”
张居正稍作平复,定了定神,回道:“你是想告诉我,无论她有多么地支持我,如果我一旦与皇上发生冲突,她都会义无反顾地站在皇上那一边,对吗?”
“正是!”水墨恒点了点头,继而又问,“先生觉得,我在她心中的地位如何?”
“那还用说?京城谁不知道你与她的关系?”
“可先生知道吗?在夺情事上,关于重罚不重罚的问题,我与皇上意见不同,最后她还是选择皇上那边。从那时起,我就明白,尽管她与众不同,但在对待孩子这一点上,与天下所有女人都一样,有时候不能以道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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