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辙!
因为速把亥被水墨恒用龙渊剑控制着,蒙古鞑子只得乖乖地陪着走了一程又一程。
从日落走到日出,又从日出走到日落。
虽然行军速度缓慢,可也走了一百多公里,再走下去就要抵达广宁城的边境了。
蒙古鞑子越来越着急,想着若遇上大明军队,酋长被控制着,那岂不是要完蛋?
“水少保,我们只能走到这里,请放了酋长大人吧?”负责翻译的人额头都冒汗了。
“这儿离广宁城还有几十公里的路程呢,你着什么急啊?”
“可是你看,这里的人越来越多了。”
“我与你们一道行军都不怕,你怕什么呀?”
没办法,只好接着走。
其实,水墨恒有心等待曾典的讯息。他觉得很奇怪,按照时间和路程计算,这个时候曾典该回来了。
两百来公里的路程嘛,一路奔波不歇的话,需两个半时辰。
曾典身上有伤,打个五折,五个时辰总该能到吧?来回也只需十个时辰,不到一天的时间。
可水墨恒他们从日落走到日出,从日出又走到日落,早已超过十个时辰。为何曾典还不见回来?
死士们办事一向非常靠谱的啊!
蒙古鞑子着急。水墨恒一样着急,不知道将会面临什么情况。
这样,又行了三十多公里。
忽然,听见一阵紧急的马蹄声正向这边驰来。不到一会儿功夫便奔到跟前,正是先行出发的死士曾典。
一见水墨恒,曾典便惶急地翻身下马,禀道:“主子不好,广宁城要封锁城门一个月,不让任何人进出。小的千方百计想混进去,可就是死活不行,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请主子责罚。”
“守城的将军是谁?”水墨恒问。
“小的打听过了,是杨燮副将。凡需要出城入城的,必须持有张学颜巡抚的通行令才行。”
水墨恒接着又问:“你没有亮明自己的身份吗?”
“说了,而且还报上主子的姓名,可在杨燮面前并不好使,反而遭到他的威胁。”
“他说什么?”
曾典稍犹豫一下,谨慎地回道:“他说若再冒充是主子的人,抓起来格杀勿论。”
“那没有打听到冰如的消息?”
“没有。”
“岂有此理!”水墨恒带有几分愠色,斥道,“他们到底想唱一出什么戏?”
“主子,”曾典以猜测的口吻,“看来情况确实不妙,也许速把亥酋长说得对,张学颜与李成梁之所以封锁城门,根本目的便是不让我们回城。”
这时,速把亥嘿嘿一笑。他也没听懂水墨恒与曾典之间到底在说些什么,只知道两人的神情都不对头。所以很明显,他发出的笑是幸灾乐祸的笑。
水墨恒在思索,接下来这步棋该怎么走。
当前行至的地带距离广宁城显然要近一些,而距离泰宁部落的营寨要远一些,但都有一些距离。
若这个时候放了速把亥,一路跟随而来的蒙古骑兵队伍庞大,万一发起猛攻,势难招架。
因此,速把亥还不能放,毕竟没有进入一个安全区。
所谓的安全区:战肯定是战不赢,但至少要能保证安全逃离。若像曾典打探回来的消息那样,广宁城封锁城门不让人进,那就等于前后无路,等着挨打。
可若继续押着速把亥行军的话,似乎也存在问题:一方面,蒙古鞑子不干;另一方面,带着那么多蒙古骑兵直接进入广宁城,势必会引起人们纷纷猜测,甚至怀疑。
水墨恒想了想,最后作出这样一个决定:让几名死士带着轻骑兵先行,尽量提速,而自己和蒙古鞑子原地等候,等到轻骑兵到达广宁城下,才放速把亥。
因为只要轻骑兵进入安全区,那其他人与蒙古骑兵干起来,即便干不过,逃走不成问题。
这样,几名死士带着轻骑兵先走了。
而水墨恒押着速把亥,和水蛋张简修等人原地等候。
如此一来,蒙古鞑子也能接受。在酋长被挟持的情况下,他们尽量避免与明军遇上,交火冲锋几乎没有胜算。
速把亥没听懂,但那翻译听懂了:“水少保,既然李成梁下令封锁城门,那谁先走谁后走有什么区别呢?最后不还是都进不去吗?酋长大人说得没错,李成梁就是不让你们回去。”
水墨恒没有搭理,静静地等待。
两个时辰后,觉得轻骑兵差不多能到广宁城,所以履行之前的承诺,放了速把亥。
死士先行六人。水墨恒带领水蛋、张简修和余下三十个再行。
……
速把亥这下自由了,但他没有下令堵截拦杀,也没有下令回营,只是望着水墨恒渐行渐远,然后脸上情不自禁地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酋长大人,为何不拦截?”有蒙古骑兵不解。
“用得着吗?”速把亥反问,显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