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敬意,举手之劳而已。”李如柏自吹自擂,“在辽东,我还能刷脸。”
“假如我没及时赶到,你说你这剑都架在脖子上了,是抹还是不抹啊?”
“……”李如柏尴尬一笑,“我也没想到我爹非但不劝止,反而极力怂恿……”
水墨恒感慨道:“都说知子莫若父,可这世上,真没几个做儿子的懂得父亲的心啊!你爹正在气头上,你却以性命威胁他,你这不是病急乱投医自讨苦吃吗?演技马马虎虎还算凑合,可不谙心理学,演员的自我修养还有待提高啊!”
“简直就是个大白痴!”张简修心里又不禁狂怼一句。
“我能感受到,我爹平时对我可好了,所以我才敢不经他同意偷偷混进军中,没想到这次他生那么大的气。若非水少保及时赶到,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说起抹脖子的事儿,李如柏心有余悸。
“以后不要轻易拿自己性命开玩笑,况且这种玩笑你也得分人分时候。你爹怂恿你抹,看来他懂你比你懂他要多得多。”
“不怕水少保笑,我是不敢真抹的……”李如柏脸色微微一红,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为了承诺,你敢这么做尝试,我还是给你点赞。”
“多谢了!”李如柏拱手,接着弱弱地问道,“那我真的能称呼水少保一声‘兄弟’吗?”原来他惦记着水墨恒刚才称兄道弟的事,似乎对这个很感兴趣。
“这,这个嘛——”水墨恒却犹豫了一下,心想这是当时应景的话,你还当真啊,我的天!兄弟岂能随便认?责任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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