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需要向水少保禀明一下。”杨燮边说,边拍马过来。
张简修脸色微微一红,已料到杨燮所为何事。
果然。
杨燮冲过来,怒指张简修:“这小子,仗着有个好爹,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还望水少保评评这个理。”
张简修最讨厌别人动不动便将他爹拿出来说事儿,爹是自己生下来就注定的,我又没得选。当即没好气地回道:“说我就说我,扯我爹作甚?”
水墨恒一问,原来是砸死鞑子赏银百两的事。
遂瞪了张简修一眼,但也没说什么,转头对杨燮道:“请杨将军勿虑,这事儿算我头上,待我回京,第一时间派人将银子送过来。辽东将士,连年作战,着实不易。”
杨燮登时拜倒,没想到水墨恒如此慷慨,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张简修开始冷嘲热讽:“看看我大哥,再看看你杨副将,你还不如辞了官,跟我大哥混呢。跟随李成梁,还是他的左臂右膀,他自己富得流油,你却连两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多……”
水墨恒又瞪了一眼。
张简修生生将没说完的话咽回肚中。
“水少保,”这时,速把亥忽然喊了一声,好心提醒道:“长途劳顿,颠簸无常。”
水墨恒脸色一沉,这时候可别跟我扯犊子,没文化,真可怕,怒气冲冲地呵斥道:“还用你说?你就准备接受大明的惩罚吧,死鞑子!害得我征战数月,不能回京。”
速把亥看了水蛋一眼,赶紧闭嘴。心里却在嘀咕,怎么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啊,我可是为了你,哦不,为了你兄弟好,长途颠簸,不是加速死亡吗?你该感谢我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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