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的地位,李成梁之所以敢在辽东兴风作浪,多少与父亲有点关系,这会儿却亲来迎接,父亲是不想认、不想负责了吗?还是做给人看的?
这也正是张简修疑惑不解的地方。想着父亲这一来,不是明摆着向世人证明,父亲与大哥的关系依然如故,还是那么铁啊!这叫不叫打李成梁的脸?
“虚伪!”
果然,不知哪位死士嘀咕了一声。
虽然声若蚊蝇,可水墨恒还是听见了,只是没有立即出言教训,而是冲黄睿客气地道:“有劳,请回复张先生,多谢!请他原地等候即可,我们马上赶过去。”
黄睿领命,起身,拍马疾驰而去。
水墨恒这才从眸子里射出两道利光,朝着死士斥道:“我刚才说过的话,你们这快就忘了吗?”
“小人该死!”适才那名嘀咕的死士,慌忙下马磕头认错。
“起来。”水墨恒脸色一沉,“我再重申一遍,张先生,也就是首辅大人,是我的恩人,也是你们的恩人,还是大明天下的恩人。别人的嘴长在别人身上,我管不着,但你们,不许妄议,不许腹诽,更不许诅咒。明白吗?”
“明白。”死士一致回答。
“好了。我不要求你们高兴,毕竟牺牲了那么多兄弟,但也决不允许你们一会儿见了张先生,用恶毒的眼神盯着。”
“是。”
这时,又有马蹄声响起,向这边疾驰而来。不是一个,而是一大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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