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调戏湘兰姐的流氓,其中一个叫陈敏生的,张鱻给他三条路选择:第一剥光衣服吊起来,示众一天;第二剥光衣服,围绕天上人间跑两圈儿,第三挨揍,反正不死也得残。”
黄飞顿了顿,换口气接着说:“陈敏生还算理智,最后选择裸体围绕天上人间跑两圈儿。还有一个调戏湘兰姐的流氓叫周瑥,被张鱻抓起来没打,也没剥衣服,但主子你知道怎么着?张鱻拿着刀片,将他胯下那玩意儿环切了……”
“啥?环切?”水墨恒一愣,随即大笑两声,然后问,“那不是给周瑥送福利吗?只是,啧……张鱻还会这一手?嘿嘿,他的刀法竟有如此神奇?还有,止血这一环,他是怎么处理的?”
黄飞笑道:“张鱻刀法如何,我也没见过呀!只是听说,他找了四个门子,将周瑥绑得结结实实,然后给他灌了半碗麻醉剂,周瑥当时昏昏沉沉的,然后张鱻拿刀子下手。虽然只是一刀的事,可听说周瑥当时就痛醒了,嗷嗷大叫,以为死定了。”
水墨恒摇头笑了笑说:“太监整个玩意儿切掉都活得好好的,环切不过割掉一圈儿藏污纳垢的包皮而已,死不了人的。”
可是,有一点,水墨恒想不明白:张鱻是自信技术好?还是胆量大呢?怎么会想到环切?
那可是专业医师干的活儿啊!
难道张鱻无师自通,自己瞎琢磨出来的?
得找机会问问……
嘿嘿,那这几件事下来,张鱻的风头岂不是要盖过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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