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态度依旧是冷冰冰的,宁馥的知识分享小讲座,她似乎一次都没出现。而且她为表自己的坚决,每次都在宁馥回来之后开展一番重复性极高的嘴炮攻击,表示自己绝不会去听她那劳什子讲座。
第三天晚上结束后,宁馥回到他们的毡房,徐翠翠却没在。
过了一会儿,毡房外一片吵吵嚷嚷的声音。牧仁赤那和那天跑来叫人的青年一起,扶着徐翠翠回来了。
那青年把徐翠翠扶到床上,一边叫她把脚腕支起来涂药,一边对宁馥解释道:“害,不知道徐翠翠她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咱们都去听讲座,就她偏要抄近道跑回来,黑咚咚的走得又急,这不,踩进草窠子里把脚给崴了。”
他扭过头对徐翠翠道:“你说你着急着跑什么?!听完讲座,和宁馥一起回来不正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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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有些尴尬,特别是在毡房里还算明亮的灯光下。
徐翠翠逐渐涨红的脸无可遁形。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只是顺路而已……”她虚弱地争辩着,声音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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