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吗???
一想到要写作文,电影都变得不有趣了。
杨老师微笑着走出教室,留下身后的一片哀叫。
言夏拿出笔,在本子上记下作业,忽然想起自己的笔还没有买到。
她转过头,曲起食指,在商挽冬桌上扣了扣:借我一根红笔。
商挽冬正趴在桌上,像是在休息,头也不抬,半晌迷迷糊糊地说:自己拿。
言夏凑近她,小声问:姐姐,你在睡觉吗?
商挽冬埋在臂弯里,露出一双眼睛,闷闷地说:没睡多久。
言夏,你不要打扰挽冬休息了。傅媛柔声说道,让她自己睡一会儿吧。
言夏看了看她:她睡多久了?
傅媛一愣:睡了一节课了。
言夏闻言,伸手往商挽冬的头上一探,顿时蹙起眉:有点烫。你是不是感冒了?
商挽冬抬起眼,迟钝地说:没有吧。
什么没有?你都有鼻音了。言夏抬高声音,站起身,拉了拉她的袖子,来,我扶你去医务室。
商挽冬也皱起眉,很固执地说:不去。
说完,整个人重新埋了回去,像一朵长在墙角、委委屈屈的蘑菇。
言夏:
好像闹脾气的小孩子。
她对愣在一旁的傅媛说:劳驾,帮我和老师说一声,我先把她扶到医务室去。
傅媛反应过来,连忙点头:好。
言夏站起身来,将趴在桌上的商挽冬架在肩膀上,两人慢慢走出教室。
商挽冬没怎么反抗,柔顺地贴在她身上,言夏感觉半边身子都跟着滚烫起来。
商挽冬趴在她的肩头,两颊泛着病气的红晕,喃喃道:不去,不去医院。
不是去医院,是去医务室。言夏一边哄着她,一边小心翼翼地带她下楼,你乖一点,马上就到了。
商挽冬摇摇头,黑色的眸子湿漉漉的,看上去无辜又可怜。
她压低声音,说:你每次都这么说。
言夏却听到了,失笑道:哪有每次呀,这才第一次好不好。
商挽冬眼神雾蒙蒙地看着她,抿嘴不说话了。
都说人生病的时候最是脆弱,商挽冬也不例外。
言夏看她这副样子便想逗逗她,问:为什么要说是别人给的糖?
商挽冬摇头。
言夏挑眉:不能说?
商挽冬嗯了一声,目光落在地上,像是心虚。
你偶像包袱那么重呀,喜欢吃糖也没什么的。言夏笑着说,我又不会笑你。
商挽冬垂着头:不是,我没有。
言夏用指头戳了戳她柔软的脸颊,问:是不是昨天半夜穿的太少,所以感冒了?我走之后,你在下面坐了多久?
商挽冬低声道:一个小时零七分。
竟然这么精确。言夏说,你失眠了吗,喝完牛奶还睡不着。
商挽冬瞥了她一眼,说: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是我害了姐姐。
言夏哭笑不得,扶着她的腰慢慢走向一楼的医务室,我罪该万死,切腹谢罪,好不好?
商挽冬猛地攥紧她的手:不行。
嗯?言夏看了她一眼,笑得有些坏,心疼了?
她原以为商挽冬不会回答,商挽冬却吸了吸鼻子,声音又低又轻:嗯。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像在冬子越来越软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相信我,她真的很a的,和夏夏一样a!真的!(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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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挽冬说话的时候,温热的呼吸就落在言夏的耳侧,仿佛一阵暖风擦肩而过,绵软而难以抵挡。
她感觉右半身短暂地麻了一下,像是被火星子点燃的枯草,整只耳朵都猛地烧了起来。
她心疼我。言夏呆呆地半张着嘴,喃喃道,系统,你听到没有?小木头说她心疼我!
系统:淡定,宿主,我听到了。听得很清楚!
言夏念念有词:她心疼我,等于她在乎我。四舍五入,她心里有我!
系统:
作为一个ai,它并不太了解人类之间的感情。原来只是一句心疼就可以高兴成这样吗?
它迟疑地说:我觉得商挽冬的感情数值有些奇怪,好像进展得太快了,这不应该。宿主,要不要我检查一下商挽冬的内部数据?
言夏并没有被泼凉水后的沮丧,而是双眼发亮、摩拳擦掌,仿佛被激起了挑战欲一般,动力满满地说: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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