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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挽冬站在镜子前,面无表情地望着镜面里的自己。
湿漉漉的乌发一绺绺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挺翘的鼻尖上沾着水,眼眶微微泛着薄红,一双漂亮的眸子暗淡无光。
她垂下眼,低头用毛巾抹了一把脸,深吸一口气,将那股酸涩的感觉吞咽下去。
再抬起头时,镜子里的少女神色冷静,恢复如常。
她换好睡衣,走出了浴室,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床。
门被笃笃敲了几声,来人小心翼翼地,像是害怕惊扰了她。
商挽冬看向门,淡淡地问:谁。
姐姐,是我。言夏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我有话和你说。
门轻轻打开一条缝,商挽冬透过缝隙望着她,黑眸浅淡。
什么事?
言夏咽了咽喉咙,小声说:能让我进去说吗?
商挽冬道:就在这里说吧。
言夏心里一沉,攥紧手里的白纸:为什么?
商挽冬垂下眼:现在不太方便。
言夏看着她,渐渐耷拉下眉眼,神色失落:好。
她晃了晃手里的纸,眨了眨眼:你的检讨书写了吗?
商挽冬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纸上:写了。
言夏怔了一下,软声说:那、那你能教教我怎么写吗?我不会。
商挽冬移开目光:我没时间。
言夏脸色一白。
她抿起嘴唇,小心地纠结着措辞,明亮的眼睛渐渐蒙上一层水雾,声音干涩。
姐姐,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商挽冬看了她一会儿,嘴唇不易察觉地抖了抖。
她闭上眼,用力地掐了一下食指,轻声说:什么都没有,是我今天有点累而已,你不要多想。
言夏睁着一双雾气蒙蒙的眼睛看着她,无措又迷茫地站在原地,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商挽冬顿了顿,手从门缝伸出,按在言夏的头上轻轻揉了一下。
乖。她压低了声音,我没事,你先回去。
言夏感觉那只手从头顶上落下,在她的脸颊处轻轻蹭了一下,然后收了回去。
下一秒,房门又重新在她眼前关上。
言夏在原地怔了一会儿,垂下眼睛,低头回到房间。
自从昨晚开始,商挽冬好像变回了以前的模样,神色冷淡,拒绝着她的主动靠近。
努力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找到一点突破口,又像是一切回到了原点。
在这个时间点下,她几乎都要怀疑又是系统搞得鬼。可对方明明比谁都想要看到自己早点完成任务回到现实世界。
思来想去,言夏只能想到唯一的可能性
午睡时,商挽冬听到了她的告白。
然而她没有任何的意愿,所以下意识地拉开距离,用躲避回绝这的确是最笨但最有效的方法。
她知道自己已经被商挽冬拒绝了,以这样委婉却不讨巧的方式。
教了商挽冬那么久,看来对方的情商还是有点长进的。
言夏下意识地按了按胸口,酸涩而无助的情绪从心脏开始漫上来。
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在桌旁坐下,握起笔写检讨。
手指微微颤抖着,握笔的姿势变了形,怎么也握不住。
晚饭时间,商挽冬没有下楼。
言思秋奇怪地问:挽冬姐今天是怎么啦?
秋妈摇摇头:商小姐只说自己不舒服,我本来要叫医生来看看她,她又说不用。
言夏拿着筷子拨弄着碗里的白米饭,家里的佣人知道她们的演讲拿第一和第三,特意做了满汉全席,琳琅满目地摆了一桌。
她简单地吃了几口菜,味道很好,却提不起胃口。
秋妈见状小心地问:言夏小姐,是今天的菜做得不好吗?
言夏摇头:没有,很好吃。
她端起筷子,秉持着不能铺张浪费的态度逼着自己把饭都吃了下去,撑得满脑子都只剩好饱好饱这一种想法,才上了楼。
那一瞬间,她明白为什么有人失恋会暴饮暴食了,因为确实解压。
路过商挽冬的房门,言夏停下了脚步。
门缝里隐隐透出昏黄的灯光,在地面上蔓延。是她很熟悉的那盏床头灯的颜色。
商挽冬现在在干什么呢?睡觉,还是在做别的事情
她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直到言思秋上了楼,惊讶地看着她:你站在这儿干嘛呢?
言夏如梦初醒,飞快地走开了。
翌日早晨,言夏睡眼朦胧地下楼,正好听见言思秋失落的声音响起:诶,挽冬姐已经去学校了吗?
秋妈远远地说:她说今天值日,要早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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