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兰提出的要求是让雷耀陪她过夜,她觉得李之贻会疯,她有一千种说词可以证实雷耀是喜欢自己的,而且雷耀人生的的第一次还在,这对女人来讲也是很重要的,看花兰心花怒放的样子,这不仅仅是对千门对同门的报复。
在别人看来,能让花兰躺在自己怀里乃是天大的幸事,可对于雷耀来讲责任胜过欲望。他觉得女人一个就够了,不管是在心里还是在床上,那是需要一辈子去厮守的。如果犯了错,即便是为了救李之贻,那他一辈子也会谴责自己,愧疚之下都没有脸去见李之贻。
花兰只是说考虑,也并没有说一定放过李之贻,就算同意了,以这女人的心肠难免日后会出尔反尔,所以雷耀推开了花兰,起身意思打算离开。
花兰有些不悦,依然故作镇静,从后边轻轻抱了过来说道:“只要你点头,我会帮你很大的忙,不是想杀鬼子吗,我可是掌握着很多日本特务的行踪,怎么样?”
提到小鬼子,雷耀体内不由自主的一腔怒火徐徐升起,又在突然间平息。换做平时,只要能多杀几个鬼子,雷耀几乎接受任何条件的置换,只是这次不同,鬼子固然要杀,这好像已经成了雷耀的使命,可是李之贻也要保护,这是他今生的责任,两者相比起来,雷耀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李之贻。
花兰以为有着自身脱俗的美色又可以协助杀鬼子,这已经是极高的诱惑了,却没想到雷耀心中对李之贻的情感竟没有丝毫的动摇,不禁感叹:李之贻啊李之贻,你是何等的好命,竟遇到这样专情的男人,老天可真是不公平。
“我改变主意了,给你三天的考虑时间,到时候若还不答应,我会让李之贻永远消失在你的面前。”这已不是条件交换,成了赤露露的威胁,话语中莫名带了火气,究竟为何,只有花兰自己清楚了。
雷耀仿佛没听见一样,一步也未停留,出了闺房朝楼下走去。
在有人识得雷耀的那一刻起,整个茶楼已经成了茶会,原本互相之间心怀恨意的看客们,此时三三两两小聚子在一起,谈论的都是关于雷耀的事。
在上海的事迹有人用说书的方式夸大其词的又讲述了一遍,犹如亲身所见一样,给雷耀树立出一个战神的形象,尽管很多人不敢相信,可是桌子上插着的那把锋利的黑镰总能散去各位心中的质疑。
鬼子有枪有炮,而雷耀就是一把镰刀,却能杀的鬼子哭天喊娘,这份本事令人敬畏,当雷耀跟着花兰进入闺房时,那些心有不甘的人只是摇头叹气,对雷耀却提不起仇意,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日军的北白川宫都能栽在雷耀手里,更何况手无寸铁的他们,任凭身边的手下多么彪悍,估计也不敌雷耀的三拳两脚,所以他们对雷耀很是惧怕。
雷耀脸色越发的难看,下楼时都在回想花兰所说的话,花兰好比是狼,他平生第一次在面对狡猾的恶狼时如此无助,内心的愤火在脸色表现的淋漓尽致,为此他经过之处,见得他那双想要杀人的眼睛,全都远远避退而去。
拔了镰刀匆匆离开,茶楼中许久沉寂,当雷耀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之中,这才爆发出一阵热潮,都在怀疑他与花兰老板娘的关系,又猜测二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雷耀如此愤怒,更有担忧者想到花兰会不会出了事,跑去看时房门大敞,花兰衣衫不整半漏个身子背对着门外,此举乃是故意,没人看到她坏笑的神色。
茶楼外,陈旭一直候车等待,担心雷耀会出什么事,所以一直停在附近,瞧着雷耀平安无恙出来,这总算安了心。见到陈旭一直在等,有点吃惊,雷耀点点头上了车,叫陈旭加快步子朝珠宝铺子赶,在得知家眷中藏有花兰安排的杀手后,他每一刻都在提心吊胆。
“爷,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看你很不开心。”陈旭是当地人,对花兰的事多多少少也有了解,雷耀找上门,从一开始陈旭就认为不会得好。雷耀人比较实,说不好听的就是不太会动脑子,而花兰却是相反,茶楼每天都有各方人士前来还能维持和谐,那正是她能把城内的各种关系梳理得当的本事,那玩的是头脑。虽然不知道二者之间到底存在什么关系,就花兰之前安排的来看,雷耀好似一颗被玩弄的棋子,自此陈旭很是担忧。
雷耀许久没有回应,在即将回到铺子时,他把身上的钱全掏了出来,“这些钱你拿去分给饭馆的那些兄弟们,如果可以的话,我请你们帮我做点事。”
“爷,您这话说的可就见外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一干弟兄老早就想着追随您了。”陈旭或许理解深了,才显得受宠若惊,还没问清什么事便是一口答应下来,钱却一毛也不肯收。
“以后叫我哥。”雷耀硬是把钱塞了过去,“哥有些事还不能对你们说,我现在需要每时每刻了解花兰的动向,一旦发现去什么地见什么人,我希望都能第一时间知道,而且千万别被她察觉。”
一是考虑对方日后的威胁,尽早的能全面掌握对方的信息,这所谓的知己知彼。同时在花兰口中听来,她了解很多日本特务的行踪,雷耀想象了很多方式,最终认为她与特务直接存在肉体上的交易。特务是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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