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女子文理学院是由美国基督教会、长老会、英国伦敦教会等七个教会创办,校园的建筑呈西式风格。
雷耀还是第一次知道南京城有这样的地方,他是个农村人,没上过学,更不会上什么大学,过什么象牙塔般的生活。
他只知道远远的望去,校内的满是豪华壮丽的高耸建筑,整齐划一,中间夹杂着校内的景观绿化,看上去就像是人世间最洁净的地方。
越是靠近,雷耀就是越是感受到一股文化的气息,说不上有什么变化,就好像在空气夹杂着一样,从其它过来,就能明显的感觉到,越是靠近就越能感觉道自己的心灵好像被净化了一样,真是一种无法言语的奇妙。
到达时,校门紧闭,铁栏大门的看守尽职尽责,闲杂人等一概不能随意靠近,金陵女子文理学院的门口显得很清静。
这样雷耀乘坐的黄包车在距离学校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停了下来。
“小哥,是到金陵女子文理学院吧。”
“没错。”
“那就送到这里吧,前面不让停。”
“为啥?”
“那里的保安可凶,但凡是想要靠前的外人都会被驱赶,向我们这种,一看就是外人。再说,他们的眼睛可尖了,是不是外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我们这种看衣着打扮,再者看年龄,更厉害的,光是看气质就看出是不是学生来。”
照例,雷耀下了车,顺手给了车夫两个大洋。车夫很激动,一个劲的点头,这可顶的上他好长时间的收入。
时间是中午刚过,太阳还挂在天空的半中腰,走的匆忙雷耀也没顾得上吃饭,这一阵,肚子里传来咕咕的声音,四周观望了一下,发现有一个馒头摊,就就近买了两个馒头,找了个阴凉地,蹲在地上,边吃馒头,边紧盯着校门。
不过,门口倒是清净。花兰跟他说过,这个时间松本不会出现,他要寻找落单的学生,肯定是要等到天黑,越是月黑风高,越方便他行动。
现在是大白天,人多眼杂,被人看到了绝对没有好果子吃,况且现在也是上课时间,校外根本没有学生。
这时,间间断断来了黄包车,这个馒头摊是他们的定点吃午饭地方,毕竟便宜还管饱。黄包车拥挤在一起,成群的侃聊着,中间夹杂了一个人,也少有人发现。
毕竟穿的衣服不一样,有的人看到雷耀,想到过来尝试问他要不要做黄包车。
雷耀抬起头,昂着黝黑的脸,擦了擦嘴上的馒头渣,那人有吧说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都是啃馒头的人,防止难堪,谁也别为难谁,只是相视的嘿嘿一笑。
他们认为雷耀这样的人根本坐不起车,殊不知眼前的人口袋里面的大洋倒出来,光是听响都能听好半天,雷耀坐车是不可能了,毕竟还要找松本这个狗日的,无缘无故的打赏他们两个大洋倒是有可能。
下午时间,太阳慢慢移动,雷耀也没阴凉躲了,索性直接在太阳底下晒着,感觉晒得浑身冒油,南京可比他们那热多了。
蹲点的车夫门把黄包车拼在一起,有带篷布的头顶一搭还算舒服,雷耀却始终呆在原地,远处看去就跟个假人似的,要不是有人从后边拍了下他,能一直静呆到夜里,回头瞧去,陈旭呲着大白牙正冲他傻笑。
话说这陈旭已经好多日子没有见到了,之前被花兰安排主动跟雷耀接触。后来知道了雷耀的身份后,不但告知了雷耀这些都是花兰的安排,还私底下帮着雷耀监视花兰的举动,不过,却从来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陈旭的突然出现,让雷耀感到很吃惊。
“哥,你咋跑着来嘞。” 陈旭举着快篷布给雷耀遮阳,而自己晒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雷耀站起身,轻轻拍了拍对方的手臂,示意没那么多事,被拉到黄包车下时才问上两句,“那天让你帮我查查花兰的底细,一直都没等到你的信,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这个对不住哥,我们确实查了,就是被发现了,花兰这女人鬼的很,在南京城又认识好多有势力的人,好在我们跑的快,不然。”
“嘿嘿嘿。”陈旭的话没有说下去,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说再多也是借口,带着歉意低下头不敢直视雷耀的眼睛。
这怪不得陈旭,花兰的警惕性很高,并且论城中眼线,不是陈旭那十几个伙计能比的,那天夜里陈旭等人刚去就被发现了,也多亏花兰不想追究,不然陈旭还能安稳到现在。
“这没事,我想知道的已经有人跟我说了,以后不用去了,那女人聪明的很,不是咱们能比得过的。”拍了拍对方肩膀,雷耀突然想到什么,忙问:“诶?你最近一直在这里拉活么?”
“是啊,这边最近活多,这学院有个叫魏特琳的外国老师,经常会组织一些外出活动,说什么宣扬安保之类的,反正是给我们带来了不少活。”提起这个女人,校外的黄包车都是大拇指点赞,不仅仅因为给他们带来了生意,更是这女人的品行口碑极高,经常带学生做善事,很受老百姓的喜爱。
这些对于雷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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