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是老百姓眼中最重要的日子,这一天会是无比的热闹,可这一天却是雷耀最为担忧的。小鬼子虽近在咫尺,但从蚌埠沦陷之后却迟迟没有动静,或许鬼子养精蓄锐准备着一举爆发,而这个日子会不会选在大年之日?
正因为想到如此,雷耀神色紧张,如若是这样,那将是一场腥风血雨。
再次回到临时住所,雷耀魂不守舍的钻进了屋子里,花兰问了他好几句话,雷耀都只是哼声应付了下,这让花兰很是担忧,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的小镇一切安好,守卫淮海的部队也没有什么风吹草动,正是因为如此雷耀才担忧,他有想过去军中表达自己的想法,但转头想想还是算了,自己没有什么身份,即便被人赞扬那也是如同信仰一般的装在了老百姓心里,见过此战区的指挥官,他不像是也迂腐之人,自己能想到的,对方肯定也早有准备。
只是雷耀个人觉得,若是小鬼子真打算来一次爆发式的进攻,那何不趁现在主动出击,因为真是如此的话,那就摆明最近几天,日军的戒备将会很松懈,他所讲的出击,那就是去搞暗杀,打乱敌人的计划,就是给己方争取了最大的时间。
雷耀已经下定了主意,只是眼下考虑的是成功的几率有多大,通过一路走来所经历的事件,如若自己没有成功,反而将自己陷入困境之地,雷狼军的兄弟们肯定不会坐以待毙,那样一来就应了古话偷鸡不成蚀把米,也会打草惊蛇,促使鬼子提前设下埋伏,必将雷狼军带入危难之境。
正犹豫的功夫,花兰敲门走了进来,看她意思很想问些什么,不过二人对视了一眼,她动了动嘴唇还是放弃了,把手中的东西递了过来。
“你忘在旧衣服里了,洗衣服时候沾了水,也不知还能不能用。”花兰拿的是从‘隐’组织得来的怀表炸弹,东西一出现雷耀脑中瞬间开了窍,几乎是一把抢过,放在眼前左看右看,忽然嘴角慢慢扬了起来。
莫名其妙的神色,让花兰很不理解,忙问为何,雷耀这便有了想法。
“我想去趟蚌埠,你帮我乔装一下。”雷耀把自己的想法一一盘出,请花兰帮忙易容,这样一来他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成功。之前想到的是,混进小鬼子军队不难,但要刺杀上级军官,必然会经过层层把守,没有什么身份之类的,这事很难办。可是这枚怀表炸弹却是帮了很大忙,这东西是属于‘隐’组织独有的,也就象征着身份的证明,并且有这东西做证明,加上之前对隐的了解,雷耀即便被发现端倪,也有万全的解释办法,既然是顶级特工,能让己方都无法发觉,那便是融入了国人的很多细节因素,自然在敌人部队眼中,肯定有值得怀疑的地方。
作为女人,尤其患难以来心中产生的情感,让花兰坚决反对雷耀的行动,向来雷耀都是这样不顾自己安危,有时候的举动想法,都可以与雷霸相媲美,可就是这样的家伙,才有这独特的魅力,雷耀心中所想,花兰明镜似的。
嘴上说不,易容的家伙事却已经拿在手里,瞧着雷耀咧着嘴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花兰狠狠白了他一眼。
“但是要说好,你一定要安全回来,否则我就带着大伙去找你,就算小鬼子千军万马,我们也要冲进去,要是大家都灭了,全都是你害的。”花兰说这番话,不是为的给雷耀施加压力,她的担忧已经无法靠雷耀的发誓来消除,说这些的意思就是希望,若遇到了紧急,雷耀能以自身安全为重。花兰所说的不会作假,一旦雷耀有事,就算她不提,雷霸他们也不会袖手旁观的,哪怕是死。
“放心吧,我这次有十足的把握,这都得感谢那几位特工的出现,虽然我知道也许不可能,但那个白隐既然那么神通,他把我当成玩物,就不准我轻易送死,没准他还会帮忙,你说呢?”雷耀俏皮露出一口白牙,谈起那几个特殊的敌人,其实也是为了让花兰能够放松一些。
“我看你是脑子受刺激了。”花兰又是白了一眼,看雷耀还想张口的样,忙示意不要乱动,用手给挡了回去,开始细心的给他乔装起来,每个细节都用尽了百分百的心思,只愿不会给雷耀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蚌埠被占领之后,临淮关也随之传来了噩耗,介于对战事的分析,军中的力量从临淮关调集了少许过来,当雷耀来到淮河大桥时,守卫军较比之前增加了几倍,检查也自然严格了很多。
要说按此时雷耀的着装打扮,加上身上那莫名的东西,必然会引来士兵的疑问,这多亏临走时雷耀将行动提前告知了郭宁,当时郭宁没有拒绝还想着一同前往,这事本来就是游击队较为擅长的,可被雷耀坚决拒绝了,暗杀不是团队作战,人越少危机也就越小,论打仗经验他或许没有游击队本事大,但搞暗杀他认为要强上一筹。
在郭宁的安排下,雷耀顺利地通过了淮河大桥,之后能见到一些队伍,还在规划着防战准备,雷耀大致看了看,日军若想拿下这个要塞,淮河以南这片儿都将是个巨大的阻碍,而己方这边若一旦抵挡不住,也可快速地撤离到北岸,那么中间隔着的桥梁,就是一处铤而走险之径,小鬼子想顺利通过,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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