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座幽寂无人的港湾,装载着货物的集装箱整齐排列在周围,街道两侧的路灯照耀着周围的景色。
一个拿着两把刷子、呸,是两支长枪的迪尔姆德正与手持无形之剑的呆毛王激烈交手着,旁边一身雪白、精致如人偶的爱丽丝菲尔在旁边默默为阿尔托莉雅鼓气加油。
两人每次交手时,脚下是混泥土地面寸寸崩碎,枪与剑的碰撞迸发出的火星四溅,就连空气似乎都在震动,完全不是人类所能触及到的力量,宛如两只人形凶兽一般战斗着。
职业伏地魔兼正义的伙伴,卫宫切嗣正蹲在高架上,用着狙击枪的高倍镜暗中观察着战场的情况。
天空一声巨响,伴随着雷霆溅落,征服王骑着战车,带着浑身弱受气质的韦伯闪亮登场。
拉着战车的神牛发出一阵‘哞哞——’的吼声,好似从亘古传来的悠长钟鸣,无论是两位从者、还是隐藏在暗处的御主们都不由为之一振。
身披巨大红色风衣,浑身肌肉虬结的伊斯坎达尔敞开胸怀,环顾着四周的人们,露出两排银白的牙齿,如此豪迈的说道:“王驾之前,双方止戈!吾名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在这次圣杯战争中以rider的职阶降临现世。”
这家伙是笨蛋吗?
隐藏在暗处、或是用使魔注视着这一切的御主们一头黑线,默默观望着这个魁梧高大得不像话的伊斯坎达尔。
在英灵的世界里,一旦被知晓真名就代表着其弱点和破绽也一并得知,容易被针对,就像某个脚后跟一样,毕竟英灵本身就是被世人所传颂的英雄们,而描述英雄们的传说故事往往将他们的经历和战斗方式大致记载下来。
如同魔术师本身的神秘一样,知道的人越多,其原理构造就越容易被破解,而破解后的魔术也就变相被削弱。从者也是如此,一旦自身的真名和身份被揭穿,只要利用针对其弱点,就算是弱小的魔术师也能够一举反杀从者。
所以一般从者并不会将自己的真名告诉给除御主以外的任何人,秘密之所以是秘密,是因为知晓它的人一旦多了,也便不能称之为秘密。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你这笨蛋,哪有一开始就把真名说出来的从者啊!”像是被自家从者的骚操作震惊到了一般,目瞪口呆十几秒后,扯着伊斯坎达尔的风衣一角,韦伯欲哭无泪的抱怨道。
没有理会自家御主的抱怨话,伊斯坎达尔对着韦伯的额头就是一个弹指,让他好好安静下来。
“虽然命运让我与你们争夺圣杯,但在此之前,我想询问一件事:你们……是否打算归入我麾下,将圣杯让与我?那么我会把你们当做朋友对待,与你们共同分享征服世界的快乐!”
对于伊斯坎达尔的邀请,迪尔姆德摇了摇头,断然拒绝道:“这个提议恕我拒绝,我将为之献上的唯有今生定下契约的新君主一人,而绝不是你,rider。”
阿尔托莉雅一脸敌意的看着伊斯坎达尔,冷冷道:“你就是为了说这些戏言,而打断我与ncer的比试吗?这是作为骑士无法饶恕的侮辱!”
“待遇好商量。”伊斯坎达尔掏了掏耳朵,然后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企图跟两人谈判。
“啰嗦!”
“啰嗦!”
阿尔托莉雅和迪尔姆德异口同声的喊了起来,弄得伊斯坎达尔有些尴尬。
“我再多说一句,我也是不列颠的国王,无论你这个王有多大,我也不可能向你俯首称臣!”
伊斯坎达尔挑了挑眉,一脸讶然的盯着阿尔托莉雅:“哦~不列颠国王?那还真是让人吃惊,满负盛名的骑士王竟然是这样一个小姑娘。”
阿尔托莉雅清秀的脸上闪过一抹阴郁之色,举起手中的无形之剑,冷然道:“你想要被你口中的小姑娘砍上一剑吗?征服王!”
“唉,看来这次谈判破裂了,真可惜呢,好遗憾呢。”看着气势汹汹的阿尔托莉雅,伊斯坎达尔叹了一口气,有些惋惜的摸了摸脑袋,旁边则是一脸幽怨的数落着自家从者种种不是的韦伯。
用高倍镜观察着伊斯坎达尔和韦伯的身影,卫宫切嗣有些无语道:“世界曾经差点被那种笨蛋征服了吗?”
“是吗?偏偏是你吗?我还在想你到底发了什么疯偷走了我的圣遗物,没想到你竟然是想自己参加圣杯战争,我亲爱的学生,韦伯·维尔维特同学!”
像是利用扩音器将声音放大一样,冰冷低沉的声音回荡在这座港湾,让韦伯下意识的紧抓着伊斯坎达尔的披风,脸上露出深深的恐惧之色。
“对于你,我就特别进行一次特别辅导吧:何为魔术师们的互相残杀,就让我来毫无保留地告诉你那份恐怖与痛苦吧,你该感到光荣。”
月光照耀在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的脸上,嘴角勾勒起一道嘲讽的笑容,凝望着自己那不听话的学生。
感受到韦伯的惶恐心情,大手轻轻安抚在自家御主的背上,伊斯坎达尔对着天空喊道:“魔术师,听上去你本想代替这个小子成为我的御主呢?如果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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