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让人的眼泪从嘴角流了下来,不要太好嗑!
遥想当年,宫冬菱和谢瑜在那不周山,两人皆是没有开窍,甚至从前还是死对头,也被不周山弟子嗑生嗑死,可不就是因为这些原因吗?
你们不要在这里吵了,要吵去床上吵啊!这是围观观众最主要的想法。
宫冬菱被这个称呼叫的竟是浑身一震。
谢瑜从来都只喜欢叫自己师姐,最多也只是情动之时叫自己一句宝贝菱儿,娘子这只会在最亲密的两人间叫的称呼像是蜜糖一般,从耳中流向心底,又像是诱人的毒药。
但身边这么多人的围观让宫冬菱马上清醒了过来,恼羞道:你说什么呢?我同意了吗?
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岂不是自己呆滞的片刻反应已经落入了众人眼底?太丢人了。
殊不知在无情的嗑cp机器的眼中,这只是小娇妻被老婆撩到罢了,香香软软又喜欢害羞的小娇妻,被腹黑偏执大魔王吃的死死的,偏偏魔王还是年下犯上,这还不嗑?
不知师姐可曾听说过一个词,名叫强取豪夺,我当然知道师姐再也不愿与我共进一步,只是自私地独自享用着我的服务罢了,真是贪心,所以,我今日便非要做了那恶人。
虽然师姐不需要我对你负责,但是,我却需要师姐对我负责,毕竟我们可不能有了妻妻之实却没有名。
谢瑜显然已经做好了决定,并没有什么继续商量下去的意思,只是笑了起来,一双眸子紧盯着宫冬菱浅茶色的双目。
宫冬菱被谢瑜一阵歪理将话语堵在心中不出来,明明每次都是自己在被她欺负折腾,怎么她现在倒是赖上了自己!简直没脸没皮!
更何况这里还这么多人,她怎能将两人床笫之间的私密事儿就这般随意地说出去呢!
她这才想起来这几日谢瑜的改变,心中一阵失落。
既然这个决定是早就做好了的,也就是说,谢瑜根本就从未变过。
可能那几日她也于心不安,便做了其他事情补偿自己,一边又让她放松警惕,一直到自己要成亲了都不知道。
造谣是吧?
想到这里,宫冬菱将谢瑜一推开道:你不是已经将自己尊后的面具交给这个花魁娘子了吗,分明就是已经将其立为了自己的尊后,想和她在一起,现在又来找我做什么?!
说着,她将一旁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的工具人花魁扯了过来,将计就计,既然你谢瑜当着众人的面造谣我和你要成婚了,就别怪我造谣你是个找替身还移情别恋的负心汉了。
花魁其实已经渐渐走出了系统设定剧本的影响,开始疑惑并后悔方才自己为何要如此了,甚至不记得是谁将那面具交给自己,要她扮演谢瑜的尊后的。
谢瑜那可是高高在上的邪神!
更何况花魁从来只见过她嗜血恶煞的一面,怎么可能喜欢上她,怎么想都觉得极其奇怪。
谢瑜却没有生气,看都不看小花魁一眼,只含笑看向宫冬菱的眸间:师姐,你吃醋了?虽然阿瑜喜欢看见师姐的独占欲,不过你可冤枉我了。
我可曾将那面具给过你?下一秒,谢瑜藏着警告和冰凉之意的话便到了。
没没有,是其他有心之人调换的,奴奴家也不清楚。花魁瑟瑟发抖,用一贯唯唯诺诺的声音道,不由便是有些娇软。
谁知道这又引起了谢瑜的不满:好好讲话,这样娇嗔我家醋王又要误会了。
花魁:知道了。别秀了别秀了早就知道你喜欢你老婆,可你老婆不喜欢你了!
我可曾在之前见过你任何一面?谢瑜满意地继续问下一个问题。
没有,这是我和邪神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见面。花魁语气从来没有如此正直坚定过,简直是砸了她在花楼中的招牌。
谢瑜一皱眉,简直对那花魁避如蛇蝎:近距离?别跟我套近乎,我觉得挺远的。
说着,她便是又往后退了几步,抱着胸往宫冬菱那边看去,只因现在是宫冬菱离她最近了。
谁知道下一秒宫冬菱便是头也不回地朝花魁那里走去,看都懒得看谢瑜的小学生行为一眼,就环着那个跟她长相相似的角色的手臂道:她今天发疯,莫名其妙,我们少理她。
哦哦!花魁还以为这个被邪神娇宠着的正宫怕是十分厌恶自己,毕竟她插足在了两人之间,可现在看来,却是个好相处之人,还替自己解围
左护法看着两个八卦中心之人便是这么走了,生无可恋看向谢瑜,最终还是要说出那句可能使谢瑜突然爆发怒火的话:邪神大人,那登基和婚礼还办吗?
果然,下一秒谢瑜刀子般的眼神就横了过来,生生剐在左护法的身上:办啊!怎么不办?
说罢,眼神便是追随着宫冬菱消失的方向,下一瞬身影便是也跟着消失了。
为了避免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宫冬菱施了个隐身的法术,用自己的玄菱载着花魁从花船回到了岸边。
身边的百姓们虽然已经不再跪地不起,但随着谢瑜和宫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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