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女儿。
陈念揽住他肩膀,难得的父女贴心时刻:哎呀,不要这么说,你也很厉害啦。
等回了家,没聊几句,陈军杰便又无法自制地感动起来。
刘春花提溜起他回卧室,跟陈念道:你爸最近单位事多,感触就多。
陈念挥挥手:没事没事,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气得陈军杰跺脚。
客厅就剩下了方芝和陈念两人。
方芝陷在沙发里,怀里抱着猫咪抱枕,看向陈念的眼睛也像猫。
陈念在她膝盖上轻轻点了一下:考完了。
方芝点头。
陈念:大学就没这么紧张了,以你的聪明劲,随便读读就行。
方芝点头。
陈念:我肯定跟你在一个城市。
方芝终于开口:你确定吗?
必须的。陈念笑着道,数学最后一道题我都做对了。
方芝:说不定我的答案是错的呢。
陈念:那就咱俩一块错,错得多了都不去北市,就在咱们安良读大学。
方芝笑起来:也好。
也好个屁。
陈念俯身,在她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
她可一点儿都不希望方芝成绩不行,上不了喜欢的大学。
以方芝的能力和心性,她足以去到最好的学府,享受最好的教育。
方芝盯着她,几乎一眨不眨。
陈念笑容收了起来,被她盯得有些尴尬,低头四下里望,也没发现自己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方芝道:你再刮一下。
陈念:啊?
方芝往她跟前凑了凑,挺翘的鼻尖送到了她面前,眼睛也闭上了。
再刮一下。她清楚地要求道。
陈念看着那张脸,指尖都有了心跳。
十八岁的方芝干净得像一张白纸,不施粉黛,不做修饰,也足以媲美熟透的桃子,有着诱人的颜色。
陈念喉咙滑动,脑袋发晕。
方芝安静地等待,空气都沉默了起来。
突然有人的声音在不远处炸开:念念芝芝,笋子鸡好不好?!
是家里的阿姨,陈念的身体几乎在沙发上跳了一下,慌忙应道:可以可以。
方芝又长又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眼睛睁开。
陈念抬手,快速在她鼻梁上划拉了一下,低声嘟囔:咋还有这癖好呢
方芝勾着唇角,重新窝回了自己的位置。她又看了陈念许久,突然道:陈念你接过吻没有?
陈念:啊啊啊啊那个鸡,鸡鸡鸡肉要解冻,解冻
跳起来就跑了。
方芝笑起来,乐出了声,在沙发上打滚。
往后的日子,悠闲又匆忙。
闲的是心,忙的是工作。
方芝停了这么久,刘春花那里压了不少通告,如今要挑挑拣拣,重新开张。
陈念帮忙审核,每天都觉得自己是流水百万的大佬。
这么忙着,到了出成绩那天,陈念都没有反应上来。
是陈军杰拿着两人准考证去查的,然后便在书房疯狂呐喊起来。
陈念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家里多了只捶胸大猩猩。
她往楼上跑去,半路撞上出门的方芝,牵着她的手一块过去,刚一进门,陈军杰便冲到了她俩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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