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结果他拿在手里的几根柴。
“刚刚还说没见着你,你去干嘛啦?”
“我看咱家猪草没了,去打点猪草回来。”白长生把背篓卸下来放在边上。
“娘把饭做好了,大哥赶紧洗手吃饭。”白长玫说着就去拿盆端水,将水放在桌子上示意两人洗手后就去厨房端菜。
白应良不急着吃饭,他把儿子打回来的猪草直接在篓子里用刀切碎,这样饭好了之后利用灶膛中的余火将猪草慢慢的炖熟,既不浪费柴火又省事。
现在每家可以养一只猪,三只鸡,白家全养的母鸡,每天基本上能有一个鸡蛋,刚够家里人吃。猪就比较费事了,不仅要定时清理猪圈防止生病,还要每两天下午去打一次猪草,因为早上的猪草沾满露水,猪吃了会拉肚子。
猪食在锅里慢慢煮着,一家人终于可以坐下来好好吃饭。
白家吃饭很是迅速,白大哥和白父的饭量大吃得多,但是也吃得快,杜晓娟晚上喜欢喝锅巴粥,一般是后面才吃,白长玫就是全程一碗饭吃到最后,是家里饭量最小的。
这样参差不齐的一家人最后居然差不多一起吃完。
吃过饭后也不是立马洗洗就睡,喂完猪后才是真正的忙完了。
夏天的夜晚总是格外的珍惜,白天的热气全部散去,清凉的晚风吹来,让人不舍这来之不易的舒适,一家人坐在一起说说话,拿把蒲扇,一边拍打着蚊子一边和周围的语气纳凉的人聊天,维系着彼此的情谊。
现在还没有广场舞,也没有五光十色的夜生活,抬头就能看见满天的繁星与明亮的月,只有劳累之后的舒适惬意。
很多人在多年后走出乡村成为城市人,依旧还会怀念这夜晚的风,这满天的繁星,这再也回不来的乡情。
那天晚上睡觉白长玫的梦里还是那美丽的只有在壁纸里看见的星空。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鸡刚刚打鸣,白长生就起床了,他看了看时间,五点钟。
迅速洗了吧脸让自己清醒,他要赶早路去县里上工,先走半个小时的路去公社,再从公社坐车一个小时左右去县里,七点上工,这个时间刚刚好。
知道儿子要早起,杜晓娟白应良在听到动静的时候也起了,年纪大了觉少,杜晓娟给儿子煮了家里还剩下的三个鸡蛋,又摊了一块饼,等到白长生收拾好准备走的时候,饼刚刚熟,热乎乎的,杜晓娟用布袋子装起来让白长生拿在手上吃,往布袋子里装了一瓶辣酱后,白应良就开始催促白长生了。
白应良和杜晓娟送白长生到村口,一路上杜晓娟都在嘱咐他要好好吃饭,再过不久天冷了记得舔衣服,白应良则是让白长生好好和同事相处,认真学习。
两人各有各的担忧,白长生都好好的应承下来,尽力让父母不要担心。
白长生走了,白家好像是空了一般,这点特别体现在杜晓娟和白长玫身上。白应良因为要忙村里粮食,每天早早的去仓库查看打稻子的进度。
为了在收粮的时候将粮食分好,村里的五头牛每天也是早早的到仓库前面的稻场上拉石磙。石磙滚过稻子,将稻粒碾下来,反复重复多次后,在由村里被分配打稻子的人用竹排不停地拍打碾过的稻子,知道稻粒被尽数打下,这才算是完成了第一步。
将打好的稻子倒进鼓风机中,利用密度不同的原理,将稻子和杂物分开,这才得到了精细的稻子。
大路村的稻子一般是二等稻,收粮的时候越好的稻子越值钱,所以村里一般会把少数的一等稻子全部上交,这样尽可能的多留点稻子下来。
稻子收拾好之后,很快收粮的人就来了,杜晓娟的精神也好起来。虽然收粮人来是要拉走他们辛辛苦苦种的粮食,但是公粮一交,就要分粮了,粮食堆在仓库没分到自己的手里心里总是不踏实的。
每次收粮都是粮食局的人将粮食称好,再由村里派人将粮食用板车一起送到镇上,送粮的人会得三个公分,村里不少的年轻人都愿意干这活,不是很累,又能挣到钱。
交公粮之后的第三天,村里的广播终于说要分粮了,一大早上杜晓娟的笑脸都比平时多,越是这种时候,白应良越忙,所以杜晓娟早早的就让白长玫拿着家里早已准备好的粮袋去排队,早点领到粮食后就堆在边上,杜晓娟在用板车运回来。
白家分到了将近六百斤稻子,虽然不够一年吃的,但是加上还在地里的红薯和收获的玉米,还是够吃的,这也就是说,今年是真正的丰收年。
杜晓娟一次性运不回家,白应良又在忙着给村里其他人分粮食,只好让白长玫看住剩下的粮食,自己回去一趟后再来。
等到粮食全部运回家,杜晓娟也累的不清,虽然后面一趟白长玫尽力的帮助往前推,但是她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能有多少力气。
粮食就先放在堂厅的右边,等到白应良回来了再一起堆起来,堂厅的右边里面靠墙的位置已经放好了木架子,到时候粮食就会堆叠在上面,这样可以防止潮湿让粮食变质。
有些年份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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