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成为她的庇护者,并且为此早早地就开始做准备了——然后被拒绝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她还能像以前一样面对我,我以为我们两个已经说好了。可是第二天的时候她不知道是不是反悔了,反正是说“不愿意成为别人的附庸”。
“她对我的态度和别人好像没有什么不同。”阿希礼说:“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能做到这样。”
因为我已经没有办法用原来的态度面对她了。
迪伦冷眼旁观,他突然发现阿希礼的情绪之中,被冒犯的愤怒只占了非常小的一部分。这个高傲的家伙第一次品尝沮丧、失望、困惑杂糅成的颓废情感,手足无措的应对这份名为委屈的难过。
让他难过的对象是一个“不能发火的人”,到底是这个人太弱小了,还是因为在阿希礼的心中,她是一个“不能被发火”的人?
——得了吧这种问题的答案一眼就知道,弱小的人太多了,上赶着求他庇护他看都不看一眼,死活又有什么关系?
这是一个危险的苗头。
迪伦审视的看着不断的散发低气压的恶魔,他忍不住坐正了。
“阿希礼。”他警告他:“爱上短生种是一件愚蠢的事。别做蠢货。”
他看见自己的弟弟愣了一下,那种惊慌甚至都遮掩不住,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才勉强平静下来。沉默中,阿希礼长长地叹气,脸埋在手里。
“我知道。”他说。
你这副样子知道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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