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丫娘冲着周围说着,刘氏听了又觉得有希望了,他脑子转的不快,想的法子都是笨的,听春丫娘这么说,也是来了灵感。
就是,你说有银子,在哪?你有证据吗?我分明就是一分钱没要把你养大的,你还挑三拣四的嫌条件不好?
村里人也觉得有道理,已经有人开始劝起清哥来。
毕竟是长辈,清哥儿你受点委屈也应当的。
不管怎么说也是你伯姆,哪能不认呢?
卫子清低头,眼神微冷,村里人以孝字为大,哪怕刘氏做的再过分,他也得因为养育之恩低头,可这里真正的卫子清早就被折腾的命都没了!那点薄弱的恩情还不够还吗?
泊明快劝劝你夫郎,莫给你伯姆置气了,道个歉认个错也就完事了,你伯姆必定不怪你们。
春丫娘笑的虚伪,就要去拉宋泊明的胳膊,被他躲了也不在意。
刘氏也来了精神,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
光道歉不行,得把那些东西留下,还得另买点赔礼,我这脑子也气的头晕,在给些银钱看病使才行。
卫子清气的柔弱也装不下去了,正要和他正面硬刚,不就是骂街吗!他不会还能没见过?前世他们楼的老鸨和一个老拐子在街头大骂时,什么低俗的脏字也听了。
正努力搜罗组织着语言,宋泊明低头拉了他手,将他扶了起来。
管教郎君也得有个章法,清哥儿不是你亲生孩子,在律法上已经构成了犯罪。更何况你刚刚还打了我,证据确凿,告到府衙去你免不了挨上几板子。
宋大将袖子撸起来,胳膊上清晰的红印已经肿了起来,渗了些血丝出来。
卫子清看着可怕的伤口,心里难免不会担心愤怒,担心他的伤势,愤怒于刘氏下这么狠的手,这棍子要是敲在他身上,非得把他打残了不可。
相比较两个郎君的争论,明显沉稳的男人的话更有可信度。
特别是挨打的是宋大,宋大是是谁?上任村长的孙子,这任村长的侄子,他家几乎可以代表了这个村里宋姓的所有人家。
你们卫氏窝里横,他们还能瞧个热闹,这下关乎他们宋氏,自然态度不同了。
刘氏竟还有这一面,往常你虽待清哥儿不好,可到底是养活了孩子,我们也不说啥了,没想到你本性如此暴虐,还伤人!走,今日非得带着你见村长不可。
一位大汉先跳出来,卫子清看他眼熟,好像成亲那日在宋家见过,估摸着是宋家关系好的亲戚。
果然大汉一说,立马有人响应,平常看刘氏不顺眼的人也都兴奋起来,有几个老郎君架了他胳膊就要朝村长家去。
解决刘氏(一)
刘氏慌了,见村长?他一个老郎君,毕竟是胆子小的,他这会儿才清醒过来,做什么非得惹宋大!
宋大和村长什么关系?他去了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而春丫娘也立马闪到一边去,悄悄歇了声音。
众人一路尾随过去,卫子清也没料到事情的发展如此戏剧化,旁观的人本来都是事不关己,甚至还隐隐偏向刘氏,怎么突然风向如此逆转!
他和宋大走在最后,卫子清有些担心的扯了他的衣袖。
宋泊明只当他是怕了这场面,沉声安慰道:你莫怕,他既敢贪了卫二叔的银子,我必定会让他分文不差的吐出来,以慰他们在天之灵。
原来是为了他爹啊卫子清极力忽视心里的那点失落,勉强的笑了下:我没怕,就是你身上的伤看着严重,用不用先处理下。
宋泊明倒是没觉得什么:只是看着吓人,等会到了你只管把刘氏的所作为告诉村长,剩下的交由我处理。
嗯,谢谢你了。
宋泊明终于注意到了清哥儿的寡言,此时已经到了村长家门口,一大帮人热热闹闹的进去了。
卫子清振作精神,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眼前正是扳倒刘氏的大好机会,此时不为以前的清哥儿报仇又更待何时?
刘氏一反常态的沉默让他觉得很不对劲,这不是刘氏的风格,他也不相信刘氏会被这吓到不敢说话。
不过他低估了村长在村里的地位,村长的权利不小,甚至可以决定是否驱逐某家人,某些封闭些的村落,还有村长行刑一说。
刘氏虽然怕,但是没怕到这种地步,他至今并未觉得自己有多大的错,他认为他被带到村长这,是因为宋大挨了他一下,大不了等会赔礼道歉就是了。
只是他千万没想到,宋大这样要面子的人会跟他计较这些。难道真是因为自个不小心打了他?总不能不,决不会,清哥儿是什么痴傻的人他最清楚,宋大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傻子,并为他出头?
傻子?他总算反应过来哪里不对了!清哥儿,怎么突然好了!
此时村长已经站到了院子里,抚着胡子看大家义愤填膺的押着刘氏,刘氏浑身都是土,在地上坐着,低着头不说话。
怎么回事?泊明?你怎么也在?
转眼看见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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