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却看见宋泊明的领口,他还穿着昨夜的中衣,大概是昨夜睡了一夜,中衣领子大开,能看见结实的胸肌。
薄薄的中衣挡不住这片美色,深色的肌肤紧实光滑,这种男人的身材真是太棒了!趴在上面能感觉到硬硬的
如果能摸一下
卫子清忍不住伸出了罪恶的手,一点点挪向目标。
快要摸上的的那刻突然醒悟,自个大概是失了智!这要是摸上了,宋泊明要怎么看他!
讪讪的缩回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忙从床上爬起来,生怕再发生什么更尴尬的事,匆匆逃了这间屋子。
留宋泊明一脸若有所思,默默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膛,将衣服弄整齐。
看来,清哥儿还真是喜欢他的要命,虽然有些太大胆,但其实他摸一下,自己也不会介意的,要是昨晚他没这么害羞的话,可能自己会做点什么。
果然郎君的脾气真是难以捉摸,一会儿抗拒一会儿又主动的。
一时间竟然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重新拿起书本,也不知道还看得下去么,反正是又翻了起来。
钱记那边已经开工了有五日,今儿得找个空挡过去瞧瞧绣郎的进程,他不清楚钱记的实力如何,能找到哪种程度的绣郎,还是去看看才能安心。
张掌柜对他的来意没有表现意外,很是大方的带着他去后边秀坊去看。
绣坊里坐着约有六七位绣郎,每个人面前都有自己的架子,手指翻动间,针线穿绕如游龙,看的出都是老手。
卫子清不懂做衣服绣花这种事,但是看绣郎各个手指芊芊,衣裳干净,都是体面人,至少给人感觉很舒服。
且上辈子这活大多是女子来干,今日瞧着类似男人的郎君干这些,倒是没感觉到太多违和感。
这是坊里最好的绣郎了,各个都会裁衣绣花,只负责做贵人的定制,因为做工精细,一件衣服一个绣郎上满工也得做至少四五天。春枝的衣服我找了两个绣郎来做,已经快要完工了,正好你今日来了,先瞧瞧大概样子。
说着唤了一叫阿水的绣郎过来,阿水手里捧着红彤彤的衣裳,轻轻一抖,把嫁衣铺开来。
阿水大约有30多岁,但头上已经有了白头发,眼睛似乎也有些浑浊,看起来有些老态,但是一双白嫩的手格外引人注目,说是十五六的手也有人信。
即使这衣服是阿水一针一线做出来的,再看时眼里也忍不住闪过惊艳。
没有哪个郎君不爱鲜艳的嫁衣的,但是嫁衣往往只穿一次,都爱遵循老派,来来回回都是那些样子,所以这件与众不同的嫁衣图纸,他一见心里就有了数,不管在哪,这衣裳绝对是头一份的。
穗子已经打好了,还未安上,扣子也没弄,剩下的都差不多了,掌柜您看看有什么不妥的吗?
阿水不认识卫子清,便只问了掌柜的。
掌柜的看着是挺好的,但不好直接夸出口,便询问了卫子清的意思。
宋夫人你看呢?
衣裳大致与他想的差不多,因为不懂做衣服,所以图纸画的纰漏很多,但是明显绣衣服的绣娘经验老到,且脑子很灵活,自动将图纸转换成实际,此时卫子清最后的一点担忧也没了,自然是很满意。
张掌柜找的人我哪能不放心,才几天就做好了,与您合作真是没选错。
哪里哪里,主要还是图画的好。
两人各自吹捧对方一番,卫子清也说定了下午先让春枝过来试试再调整,便出门去找了春枝。
春枝一直对喜服念念不忘,早就知道清哥哥给他做了好看的喜服,听见下午能去试了,当然高兴的不行,缠着卫子清问衣裳的样式。
花婶见两人说的开心,便顺便留卫子清吃饭。
婶子给你做排骨吃,再包点饺子,中午不走了啊。
卫子清还没说啥,春枝已经馋的张了嘴,口水都流了出来。
花婶恨铁不成钢的笑骂道:又不是给你吃的,你这几日不能吃肉的。
春枝委屈的低了头:我知道,要穿好看衣服,不能吃肉。
减重这事儿还是花婶提的,他觉得就这几日突击一下,还是有点用的。
这个卫子清倒是不太在乎,本来就是要靠衣服和化妆的,瘦那么一两斤其实也顶不了什么事,昨夜他还偷偷给春枝吃了一块五花肉。
花婶别留我了,也不能日日在你家吃饭。
春枝不高兴,拽拽卫子清的衣角,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卫子清知道他什么意思,怕不是有他在还能吃上点肉。
花婶不知道想到了啥,也没再留,笑的暧昧:也是,免得又要人要到我这,昨夜回去可挨教训了?
卫子清只得配合低头做害羞样子,实则尴尬到了极点,不说还好,一说昨夜的记忆就涌了上来,宋泊明那跟喝多了似的样子,还有自己无法拒绝的同床
告别了花婶春枝,回去时意外的发现家里来了客人,瞧着门口的马车和小厮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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