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秀才在别的地儿那可是高薪抢着聘的。
刘秀才摇摇头:不要钱也可以,只当做善事了。
阿秀才不信他的鬼话,醉翁之意是什么,傻子都知道。
那你便先回去吧,我们商量商量再给你信儿。
这个我们指的谁不言而喻,刘秀才眼睛瞬间亮了一下:清哥儿也在?在哪?后院?
说着就要往里屋走,可他不认路走的方向是厨房,阿秀忙伸手拦了,皱着眉头不大高兴:清哥儿是你叫的吗?他没在,你回去等信儿吧。
刘秀才看周围都有人看他了,不好意思的低了头匆匆离了店。
其实阿秀本来还挺看好这刘少爷的,又痴情又有钱还有才,可是吧,这郎君都拒绝他多少回了,还这般死缠烂打,阿秀就是不懂那些大道理,也知道男人这般就叫没出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早晚得死在郎君肚皮上。
回家后与清哥儿说了这事,本以为卫子清肯定一口回绝,谁知道他还犹豫起来了。
告示贴出去三四日了,没一个老师上门
那也不能用他呀?你都拒绝他多狠了,他还敢找上门来,这要是承了他的情,他还不得殷勤到天上去了?
唉。卫子清千算万算没想到,请个老师会这样难,读书人既然能舍开面子去做老师,要不是真的大家,要不就是穷到没法子了,但这两种老师都不会看上他们收容所的。
但阿秀说的也对,人家刘秀才分明是为他才来的,要是自个趁机占了便宜,以后可就说不清了。
卫子清咬咬牙:本来想借机找个好老师,小四能跟着学点应试的本事的,现在看来,估计还得我亲自上了。
这几日天气热,他身上乏的厉害,太阳底下站久了都头晕,所以本没打算自个亲力亲为的,他还没伟大到燃烧自己。但现在看来,他不得不先顶上一阵子了,也幸好热不了的几天了,应该能撑得住。
阿秀佯装不高兴的哼了一声:这小四是你亲弟弟吗?干什么都想着他,哼!
卫子清瞧阿秀这样子,知道他是闹着玩,但心里肯定是有点儿酸的,这会儿阿秀可是他的金主大人,可得恭维着。
谁说的,他是我学生,隔着辈呢,我的弟弟自然是我的好
卫子清故意拉长了音,就是不说。
阿秀明知卫子清在逗他,还是忍不住去跟着问了:你快说啊。
当然是好春枝了!春枝的宝宝快满月了,阿秀,你说我们送点什么好?打个长命锁吧?好看又贵气
阿秀脸色越来越黑,嘴巴都撅到了天上,臭清哥儿,就知道逗他生气,随即他眼睛一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露了得意的笑。
卫子清心里一个咯噔,有不好的预感浮出来,果然
你拿泥去捏你的锁吧,反正我是不会给你钱的,哼。
说完傲娇的转身就走,听见身后人的哀嚎,捂着嘴偷笑起来。
刘秀才隔日就迫不及待的来了禾水,阿秀直接把昨日商量好的决定告知了他,果然刘秀才一副备受打击的模样。
这,是清哥儿亲口说的?
阿秀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是啊,清哥儿说你还是专心备考去吧,我们这小地方不需要你这么大的佛。
他就这样厌恶我吗?
刘秀才喃喃自语着,也没打算去听阿秀的回答,便失魂落魄的离了店。
阿秀也松了口气,这下估计刘秀才是再也不会来了,应该是彻底死心了。
收容所那边已经彻底完工了,一切万事俱备,就差挂牌开放了。
卫子清有心用这兄弟几个,索性下午时候就把他们全部都叫来了,说说具体的工作怎么开展。
除了小四还在禾水干着活,六个人都到齐了,为了怕他们紧张,卫子清还摆了几个点心盘在桌子上。
不过这可能不是个正确的选择,几个小孩儿来时明显是梳洗过的,穿的干干净净,这会儿眼神巴巴的盯着点心,口水都要咽不及了。
卫子清忙招唿着他们吃,他们大哥却皱了眉。
小五小六,怎么教你们的。
小五小六伸出去的手嗖的缩了回去,小七手伸了慢了,忙按住自个,摆上了乖巧的笑:我们不饿,我们不吃,清哥哥说事吧。
卫子清笑着摸了下可爱的孩子的头,索性叫着大点的兄弟三个门去了小叶子的屋里。
让他们吃吧我平日就说让你们没事来家里吃饭,你们不来,好不容易来一趟,可不能亏待了孩子们。
大哥低了低头:您是个善人。
卫子清笑着摇摇头,没接这话:小四估计给你们透了信儿,收容所缺管理的人,我打算让你们领了管事的位置。
大哥愣了愣:真是做管事的?我还以为小四传错话了卫老师,我们这几个人大字不识一个,您要不嫌弃,我们去里面领了杂工做就可以,管事不行的。
有什么不行?咱们又不是开书院,也不是做生意,做收容所,只要踏实,有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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