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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猜测这个孩子,就是李初尧,为了验证这个说法,曾经见过李盛澜夫妇的人,还特意寻了画像,让人作对比。
所以近些日子,在窈遇门口徘徊,打算偶遇李初尧的人,不在少数。
好在最近天气不算冷,凑热闹的人挺多。
苏御收到南川来的信,连忙打开同李初尧一起看了。
苏烈和小八的亲事,定在了十二月,也就是下个月。
两人现在出发,肯定来不及了。
苏御有些遗憾,他成亲的时候,苏烈忙里偷闲也赶来了,如今他却没办法去。
李初尧将人揽入怀里,想去的话,我让冷一冷冉护送你和孩子一起去南川,等我忙完京城的事情,就去找你们。
苏御看着他没说话,同在邺城时,有什么差别?
上次要不是冷冉来通知自己,还不知道,李初尧将自己过成什么样了呢!
他绝对不会答应离开的!
你想也别想。
李初尧叹了一口气,那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果然没错,虽然用在这里不合适,但也差不了多远。
李初尧知道苏御下定了决心,也没再多说,只是叮嘱人,别因为去不了,太伤心难过。
苏烈在苏御心中的位置,仅次于他,所以李初尧不想苏御有遗憾。
大哥和小八成亲我们去不了,等他们生孩子,我们提前去,住上个一年半载,总归能弥补。
李初尧见他铁了心,捏了捏他的鼻子,好,依你。既然我们去不了,那你多准备点礼物。
苏御点点头。
京城酒楼,李宽和刀疤脸对坐。
旁边的人,正在说这几天的趣事。
壮汉说:你们听说了吗?李盛澜夫妇的死,另有蹊跷。
瘦子疑惑:什么蹊跷?不是死在打劫的人手里吗?
长胡子老人摸着胡须咋舌,孤陋寡闻,我一个老头子都知道,你竟然没听说。
瘦子:到底什么情况啊?
壮汉手一比,有人说,见过怀孕的李夫人,而且啊,李盛澜夫妇,虽然遇到了打劫的,但当时并没有死,后来是有人补刀!
老人点点头,可惜了,这对夫妇要是活着,只怕京城四大家,必然李字当头!那孩子,定然也是人中龙凤啊!
壮汉:可不是嘛!不过有人说,那孩子很可能是窈遇的东家!
瘦子:你这么一说,李初尧这个名字,同现在李家这一辈,格外相近呢!
壮汉:可不是嘛!就连长相也像李盛澜八分!
老人:可惜喽,没有证据,不然啊,这李家就该还给李盛澜的儿子!
突然旁边一桌的人插话,这也不对吧,要是没有李盛堂,就一个刚出生的奶娃娃,估计李家跻身四大家族都难!
老人:话虽然是这个理,但如果补刀是真,这可就是杀人灭口了!
这边桌一句,那边桌一言,吵吵嚷嚷个没完,好像他们说了能作数似的!
李宽给刀疤脸到了一杯酒,尧弟吩咐的就是这事?
刀疤脸点点头,又摇头,不全是吧。
他挠了挠头,倾身凑近了些,才说:尧弟只说传李盛澜夫妇的死另有隐情,他们有一个儿子,流落在外就行了,其他都是这些人串起来的!
李宽仰头一杯酒,摇了摇头说:李家遇上尧弟,怕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哦。
刀疤脸撇嘴,话怎么能这么说呢!指不定没有李盛堂,尧弟日子,比咱们还潇洒呢!
李宽认真想了想,发觉还真是这样!
要是李初尧从小就在李家,李盛澜夫妇又没死,没有东奔西顾,只需要做好小少爷就行,日子还真比他们好过!
行了,事情办好了,找人去通知没?
刀疤脸立马站起身,这种事,哪里需要别人,我去就行了,正好去看看小珏儿和希珏。
两孩子,都快半岁了,再过不久,都可以学着走路了!
李宽心动,等等,我也去。
刀疤脸嗤笑一声,你去干嘛啊,讨人嫌!一身风流债,别带坏了小孩子!
讨打是不是?孩子好歹跟我一个姓呢,你呢?顶多只算一个世叔!
刀疤脸想跟他打一架,两人就这么吵闹着到了窈遇门口。
乔天瞧见两人,差人去禀告,然后亲自招待客人。
我们刚才进来,瞧见外面有好些人,往里面瞧,这是又招惹了谁了?李宽话里不由带了担忧。
乔天解释:那些人,都是看热闹的,有人拿了李盛澜的画像,同主子对比,看不到主子,便不走,其他人跟着凑热闹呢!
李宽同刀疤脸对视一眼,回想起在酒楼的听闻,不由感叹,这一步棋,走的真是妙极了!
李初尧和苏御一人抱了一个,李希珏是男孩子,个头要大些,也更重些,李初尧便抱着大的,苏御抱小的。
刀疤脸小心翼翼将李希珏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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