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的友谊可是最真挚的,不需要你们男人掺和,你只管忙你的去。”
贺驭被她的话打动,这种言论太过另类,让他耳目一新,他很认真地给她作揖行礼,“多谢。”
他行礼,聂青禾立刻还礼,“贺公子太客气啦。”
洛娘子走过来,摇着纨扇咯咯笑道:“你俩在这里拜来拜去的,这是要干嘛呢……哈哈。”
跟聂青禾他们告辞以后,贺驭骑马,洛娘子坐车回家。
路上贺驭不满地提醒洛娘子,“以后不要乱说,影响聂姑娘的声誉。”
洛娘子笑道:“这就护上啦?知道我妹妹好了吧?可是世间难寻的妙人儿,你要是……”
“洛秋彤!”贺驭俊美的脸上表情严肃,那双秀长的黑眸也冷峻下来。
洛娘子切了一声,“没劲,你就一辈子打光棍儿吧!”
老家来人--极品在路上。
聂青禾下工和红花陪着聂父先去医馆把晚上的汤药喝掉,然后再回家。
因为带了伞,而且聂父走路慢悠悠地不着急,一副发了财歇业享福的老家翁架势,胡同里的邻居们还真没发现他眼睛不好,反而纷纷认定聂家发了大财,聂父要享福了!
聂父是压根没想过要退休享福,反而是远在河间献县聂家村的聂老婆子,一直盼着小儿子考上举人,她就能跟着享福。
可惜今年的院试聂耀宗又失利,虽然通过了童生试却没考上秀才,所以二十四岁高龄也只是一个童生。
童生只是一个名头,官方明面的荣誉没什么,暗地里倒是有不少好处。比如一个县里的童生们拉帮结派,就可以横行乡里,还可以包揽诉讼,甚至干涉公堂,还能成为县试的老油子,欺负打压新生们。
另外当了童生,其实也能开班授课,或者去给人当西席,还能去铺子里学记账当掌柜。
不管做哪一样,其实一开始每月一两银子很轻松,以后二两银子也随便赚赚的,一年总有个二三十两的进项。
如果聂耀宗肯脚踏实地这样做,聂老婆子跟着享福也是可以实现的。
其实当年他十六岁还没考个童生的时候,聂大哥曾经建议让他去县城谋个生计,一边赚钱一边读书。可他断然拒绝,认为自己是清白之人不能像他们一样被铜臭给玷污了!他好高骛远,自视甚高,总觉得自己文采斐然,应该轻松考过院试当上秀才,然后一鼓作气考中举人。
结果呢,每一次都啪啪打脸。
而他真的是普却信,最喜欢的就是在家里吹牛,吹自己多厉害,多牛逼,最后再大骂主考官有眼无珠、收受贿赂、贩卖考题,把他这个国之栋梁给漏掉了。
二房五月的钱家里还没收到,聂耀宗就不高兴了,跟聂老婆子提了好几次。
聂老婆子就使唤大儿子赶紧去问,结果先是说聂平贵没回来,后来又去县里车马行问,结果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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