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风废了她的金丹和修为,那她应该去找淮风啊,逮着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欺负算什么英雄好汉?
宋茵双眸含恨,“是你抢走了我的哥哥,我的未婚夫,还有我喜欢的男人,你抢走了我的一切。”
时翘心想,她前十几年被淮风虐还不算,现在还要替他背黑锅了吗?
凭什么!
宋茵似乎非要打她一巴掌才解气,对侍女横眉冷对,让她们上去再摁住她。
时翘的剑又是一顿乱揍,她们根本没法近身。
宋茵气的嘴都要歪了。
庭院里动静惹来不少目光,管家火急火燎赶去同大少爷禀报。
一个是大少爷接回来千娇百宠着的女人,一个是医修亲口说怀了慕容家血脉的姑娘,哪个伤着了都得罪不起啊。
慕容泽眉眼一冷,赶过去是给宋茵师妹撑场子的。
他冷笑了声,真是没想到,在他的地盘,时翘还敢像从前在青门宗那样撒野。
慕容泽在路上还没想好怎么折辱貌似怀了他弟弟孩子的时翘。
时翘脸皮厚度超出他的想象,比他以前养的王八还会能伸屈。
他到了院中,时翘当机立断扑过去,抢先开始卖惨,“慕容师兄,你有什么气可以对我发,但你记住我现在是个孕妇啊孕妇。”
慕容泽眉心狠狠一跳,额头青筋暴起,无论过去多久,小师妹气人的本领属实厉害。
他本要发作的脾气被堵的不上不下。
他甩开时翘的手,“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在我的地盘欺负宋茵师妹?”
慕容泽的话再次验证了男人都是狗这句话,
他能不能睁开他的狗眼看看到底是谁欺负谁?
时翘努力挤出两滴真情实感的眼泪,“我没有。”
她拍拍身上的灰尘,觉得苦情戏不适合她和慕容泽之间上演,她叹气,说:“是她要打我耳光,我出于自保才伤了她的侍女,仅此而已。”
慕容泽对宋茵的滤镜有八百米城墙那么厚,他想都没想,“不可能!”
紧随其后:“宋茵师妹身体娇弱,性格善良,怎么会要打你?”
时翘摊手:“事实就是如此。”
慕容泽讥讽:“即便她要打你,也是你先惹了她的不快,是你活该。”
时翘八百年前就想摇着慕容泽的肩膀大声问,同样都是师妹,你这双标的超出合理范围之内了。
时翘点点头,“行,你就当是我先惹了她。”
顿了顿,她贱嗖嗖地说着气人的话:“但是我怀了孩子呢,你不能打我。”
慕容泽牙齿发痒,偏生这几天还真的就拿她没有办法。
他咬牙说:“你总是要生下来的。”
还想仗着肚子里这块肉在他头顶作威作福一辈子吗?想得美。
时翘怔住。
慕容泽扳回一城,笑了笑:“而且,现在去母留子这种事,屡见不鲜。”
等孩子一生,就杀了她。
慕容泽算了算,还有大概四五天,他就能从弟弟那边得知,时翘到底是在瞎编把他耍的团团转,还是确有其事。
时翘有时候能想通慕容泽对她的恶意,有时候是想不通的。
当初她刚入门时,和慕容泽相处的真不算太差。
师兄妹间也是真的有几分感情在的。
她下山捉怪时,也会违背宗门教条偷偷给他带酒。
后来,她也曾在战场上奋力救过他。
算了,往事都不要再提。
碍于宋茵这个大小姐也在,自古女主女配都不能相容。
所以连着两天,时翘都没有再嚷嚷着要出门转悠溜达,她老老实实待在自己的小屋里,吃好喝好安心养胎。
时翘差不多把府上的地形摸透了,等着夜黑风高的好日子就能出逃。
因为她安分守己了不少,看管她的人虽然没少,但精神松懈许多,这也就给了她可趁之机。
时翘在深夜悄咪咪收拾好自己的行李,顺便拐了些慕容家有钱的首饰金银装进兜里,充当路费。
她的修道之心未死。
还想着修补好自己的金丹,靠自己的实力逆袭修真界。
夜色浓稠,时翘用剑撬开门栓,动作小心,不敢闹出声响,怕惊动了看守的修士。
慕容家的这栋别院,里外都被围的犹如铁桶一般,正门后门侧门都有重兵把守,时翘没法子在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溜走,但是,她发现后院有个被草丛堆挡住的狗洞。
她身形娇小,应该能从狗洞里钻出去。
时翘走路没有声音,一路有惊无险摸到后院,接着屋檐下灯笼的浅光,总算是找到白天她做了标记的狗洞。
她扒开草堆,从狗洞里钻了出去。
总算让她跑出来了。
正当时翘要抬头仰望天空呼吸新鲜空气时,感受到一道锋利的目光。
时翘望着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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