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不知道是不是隔代亲的原因,他对大黑兔的大舅显示出了超乎常理的依赖。
他明明对大黑兔挺亲近的,闲着没事就和能苟往大黑兔身上爬,还抓头发吃,被能苟嫌弃地顶开。
但玩着玩着就会莫名对大黑兔悲从中来,嘎嘎爆哭,看到我和大舅才能好,而且大舅的优先度还在我之前。
用大黑兔的评价就是——
在看到大舅时,他的眼里有了希望的光芒。
这份光芒是看到我也远远不及的。
我想可能是大舅身上那嚎无人性的光辉,让小黑兔产生了向往。
大黑兔的大舅也多次想把他抢走当亲崽崽,谁要把家产留给他继承,但被大黑兔无情地驱逐了。
可能是幼崽比较敏感,感受到了一条直通罗马的康庄大道变成了扭曲的田野小路。
搁我我见大黑兔也哭。
我安抚小黑兔,放心,你雌父以后也出息,绝对不比大舅差啊!
小黑兔不听,一直哇哇大舅,哭了一分钟不见好,听着声的大黑兔duangduang就过来了。
小黑兔一秒抽噎静音——
“大舅坏,雌父好。”
大黑兔点了点头,又围着围裙拿着锅铲duangduang地弹走了。
延迟的小黑兔:“雄父,呜哇!”
只有看穿一切的喵星人能苟舔了舔爪子。
这个家只有他知道,能活见到大黑兔就哭是因为他看到了自己黝黑的未来,只有见到白白的雌父同款大舅才能安心。
连瓶瓶奶都能多喝两瓶,他一定能基因突变的。
然后就被大黑兔摸着小肚子没收了。
愚蠢的人类,还有愚蠢的虫族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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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黑兔核对发现,小黑兔经常在吃饭看动画片的时候毫无缘由地爆哭出声,泪洒饭盆、瓶瓶奶。
有时候连能苟的猫猫拌饭都会遭殃,导致能苟嫌弃地绕着他走。
我在雄虫同学里问了问,他们表示这是正常情况,雄虫崽崽由于天生精神力强横,对外界的认知较早,出生后自尊心也比较强,怪癖也比较多。
“蛋壳里带出来的,没办法。真羡慕雌虫啊……童年无忧无虑的,我刚出壳就已经在担忧国家大事了。”
我:……这位同学拉踩就不必了。
好在靠谱的同学还是有的,“可能是觉得出生了还被叫小名不太开心。”
“也有可能是天天在家里太无聊了,买一些玩具?”
总结,“雄虫崽崽小时候脾气不好是一件很正常的情况,因为带崽的雌虫根本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我小时候想要什么?忘记了呢……也许就是觉得哭出声的时候,周围虫忙得团团转很有趣?”
我细心地发现,小黑兔在被叫能活的时候确实产生了一定的抗拒,于是决定和大黑兔一起,给能活取一个好听的大名。
为了此次家庭盛事,营造一些仪式感,我下午作业都没写,在小白兔妈咪的远程指导下,磕磕绊绊地输入了一些幼崽饭菜的代码进去。
大黑兔抱着小黑兔负责在后面双双黑脸,我一扭头被怨气背影的一大一小吓了一跳。
我有点磕巴:“怎么了?”
大黑兔拧着张脸神色凝重,迎来了晚到的挑食期:“不想吃菜。”
小黑兔瘪着嘴泪汪汪地看我,只想和瓶瓶奶天荒地老:“不想,吃饭。”
我温柔的核善的把他俩请了出去:“……不吃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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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烦,小黑兔想要取名叫大白。
我想跟小黑兔讲一讲,大名是比较正式的,有美好寓意的,以后不好改正的!
小黑兔想了想说他要叫大白靓。
我:……
大黑兔乐了,相当顺路的拿了面镜子过来,抱着小黑兔说你配吗?
此次家庭盛会以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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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取名的事,大黑兔彻底把小黑兔得罪了。
为此他愁的天天掉头发,白天时时磨炼厨艺,晚上到家就顿顿给我炖难喝的汤喝。
从汤的难喝程度来看,他可能确实有想要杀我的心。
我万万没想到,剧情以这样的方式走向了正轨。
不是,有本事你去喂能活难喝的营养液啊!
……人可以死,也可以被毒死,但绝对不能是被难吃死的。
于是在大舅下一次拜访的时候,我跟他买了点家传毒药防身。
大舅本来笑呵呵的,听我脸色一下就黑了:“你什么意思?”
暗示他家危险,蛋都生了想跑路?
大舅看着冷,真的挺疼大黑兔的,我都见到好几次他哄着小黑兔,眼睛巴巴往大黑兔看都快黏上了。
我换了个角度,郑重地大舅说的,知道你们家有……传统,咱们直接一点,真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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