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有一道崩裂的盘子碎片划破了瑁丹的额头,瞬间皮肉绽开鲜血直流。
瑁丹都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剧痛袭来,它一下子被一条臭烘烘的尾巴给勾走了。
臭鼬紧张兮兮的抓着它就躲在角落,“别傻愣在那啊!那可是金猁将军,性情残暴不讲道理,你看看你……哎呦喂,这额头上的血啊……”
瑁丹整个小脑袋都被鲜血糊住了,它伸出爪子疼痛难忍的捂住伤口。
尾巴因为剧痛在颤抖着,大眼珠子瞬间涌出了泪花,它哽咽道:“我是不是要破相了……我额头好痛啊。”
弱小受欺负
松貂闻声急匆匆的赶来了,一把拿起一个干净的抹布绑在它脑袋上,可是这血还是不停的涌出来。
可急坏两个小兽了,刚要去找猪阁主要点药去,下一秒那猪阁主就笑嘻嘻的走了出来。
“哎呦!这不是金将军嘛,今天想吃点啥啊?”
猪阁主在路过角落时随手撇下了一瓶药,骨碌碌的滚在它们的脚下了。
松貂见状一惊,愣愣的拿起那瓶药来,“不是吧,这么好心?”
臭鼬一把拿了过来,把瓶塞拔掉,直接捧着瑁丹的脑袋往上面撒药粉末,头也不回道:“好啥啊!这还得扣咱们的债上!”
瑁丹疼的龇牙咧嘴的,时不时想躲开这药粉,但是被它们俩按着不动只能任由那刺痒的粉末涂在伤口上。
它嗓音是止不住的委屈道:“我也没有招他惹他啊,为什么要伤我?”
“好兄弟,你以为金将军注意到你了?他就是这样的妖!目中无人、桀骜不驯、跟鼠娘子属于一丘……”
臭鼬在心中已经埋怨许久了,此刻也是止不住的吐露谩骂。
可下一秒就被松貂还有瑁丹的样子吓愣了,它不解道:“你们什么眼神看我后面?我脸不英俊了?”
“杂碎,你刚才说什么?”
“……”
臭鼬就算没有动身都已经感知到了身后的恐怖气息,它都来不及僵硬转头,就被一道猛烈的脚狠狠的踢飞了。
整个身子嘭!的一下砸在了墙壁上,摔在地面的那一刻就噗嗤吐了一口血。
瑁丹还有松貂都呆愣住了。
只见臭鼬痛苦的蜷缩起了身子在剧烈颤抖,鲜血也是不停的溢出口鼻,肉身疼痛的抽搐颤抖,两只爪子用力的捂着头。
嘴里嗡嗡求饶道:“对不起…小的失言了,求将军别杀我……”
“该死的东西,鼠娘子是你这杂碎能议论的吗?”
金猁满身戾气的抬脚走了过去,他手指捏的咯嘣作响,抬起充满压迫感的脚举在臭鼬的脑袋上,大有一种要踩碎它的样子。
他身后是那个欲言又止的猪阁主,最后他摊了摊手叹气了一声,表示他也没办法谁叫你惹了金猁呢。
眼见就要血溅当场了,瑁丹直接扑了上去,用自己的身子盖住臭鼬颤抖的身子。
抬起头来颤颤巍巍的道:“将军将军,您大人有大量!它只是一时失言了,我们回去就扒了它的皮!你你……”
可是金猁充满不屑,下压的脚丝毫没有收力,连眼前这只小松鼠也要踩死。
可下一秒又一只杂碎扑了上来,松貂鼓足了勇气挡在它俩面前,张开双臂直咽口水,眼珠子颤抖的看着头上的脚。
说着:“这、这可是妖京!不能斗殴——您您要破规矩吗!?”
金猁顿时“啧”了一声,冷笑道:“规矩?规矩是讲给你们这些废物用的,本将军想破就破!”
三个小兽就这么抱团的缩在角落里,弱小的一股风都能吹跑,偏偏还很讲义气?真是可笑,果然只有弱者才会聚集在一起。
这时猪阁主干笑的出声了,“将军啊,踩死这三个东西岂不是脏脚吗?这脏血染了您的脚就不好了,我来处理就好!保证这三个东西不再出现在您面前!”
金猁闻言也嫌弃的收回了脚,他恶狠狠的刮了这三个杂碎一眼,随即坐在了椅子上。
对着那只松鼠勾手,“你过来,给本将军倒茶,不然扒了你的皮。”
瑁丹身子一颤,在猪阁主的挤眉弄眼下它小心翼翼的走了上去。
跳在桌子上用尾巴勾起茶壶倒了一杯温茶过去,讪笑的道:“将军…慢用……”
忽然金猁手用力的抓住了瑁丹的尾巴,将它整个身子都提溜起来。
吓得它在空中直晃悠爪子都无处安放了,直到金猁拎着它来到投票的地方道:“你投过票吗?”
“没、没有……”
“给鼠娘子投一票,本将军就放过你们。”金猁恶劣一笑,他不是在商量而是在下命令。
瑁丹咽了口口水,它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实际上全是血,它害怕的直点头接过了猪阁主递来的票。
在上面按了一个血爪印,然后往鼠娘子的投票口放下了票,瞬间画卷上鼠娘子就增了一个票。
金猁甩手撇开了手上的松鼠,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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