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树精偷摸的将化形丹调换了,而那只傻鼠根本没发现。
就这么走出了监视范围找不到了。
君柒眉头紧锁着,红雀至少有一千五百年的修为了,是妖京之上的管制者,连他都看不清这个人的来头,那么对方的修为至少不会比红雀低……
片刻后红雀又留下字了,“人族皇帝要派使臣和解,会在来年开春时到达妖京。”
被盯上了
妖京的天空偶尔有那么几只鸟在巡逻徘徊着,它们都穿着厚厚的暖绒衣,虽然行动不怎么方便,但总比野外的野鸟要暖和些。
大街上空无一妖,现在时间已经非常的晚了,店铺全部关门夜寂无声,显得整个城内都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生气。
就连那惨白的明月挂在空中都有一种不真实感,让人不断生出悚然之感。
瑁丹兴高采烈的用双脚踩在雪地上,咯吱作响,他实在是太高兴了,而且相信在妖京内是没有危险的。
所以他来到角落里蹲下身子捧起了雪。
“原来用手去抓雪是这样的感觉……”
瑁丹伸出宽大蓬松的尾巴卷起一堆雪来。
回想起人类小孩是怎么堆雪人的,他满怀期待的堆个小雪人,等回到店后送给貂哥和那混蛋!
冰冰凉凉的雪触碰在皮肤上转瞬即逝,整个银白的雪面被他糟践了好几堆,但瑁丹依然玩性大发,直到身前的白雪变黑了。
“嗯?”
不,不是变黑了,是后面站了一个人!是那人投下的阴影!
以为是那个霸道蛇反悔了,要他今天就陪他。
瑁丹内心一乱急忙转头,径直对视上了那个俯视着他的深绿眼睛,眼前的这个人身材佝偻,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诡异的气息。
不是别人,而是一月前见过的树精老爷爷。
瑁丹被这悄无声息的一吓导致手上的雪人都捏碎了。
他连忙扑掉手上的雪站起身来,讪笑的站起身来道:“老爷爷晚上好啊,您……有什么事儿吗?”
他扫了对方一眼又低下头,下意识的不敢看这个老爷爷眼睛,总觉得对方奇奇怪怪的。
就感觉很不舒服。
而且这么大晚上了,他难不成也跟他一样要来玩雪不成?
瑁丹没有听到声音,竖立的耳朵紧张的都耷拉下来了。
刚要找借口离开的,谁知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这个树精给攥住了。
“啊!你干什么!”
瑁丹条件反射的炸毛了,只瞧这个干枯的手在摩擦着他滑腻的皮肤。
那深绿色的眼珠子骤然一缩,整个相貌都变得诡异不已不再那么和蔼,并且声音嘶哑道:“不错……你很不错。”
“你你你在说什么……我要回去了!我家人等我回家吃饭呢,再见再见……”
瑁丹本能直觉不对劲,他现在急切的想要脱离这个人的身边,可是对方依旧在攥着他不让他走。
这个树精身上有一股腐败的气息,好似即将枯死的老树濒临死去,而且是生长在沼泽的那种味道,又闷又阴寒。
瑁丹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被死亡沾染上了,他瞪大眼睛紧迫的盯着他,要是他再不松开自己,那自己只能踢老人了!
下一秒手上的力道就消失了,只见这个树精老爷爷再次恢复和蔼可亲的样子。
他亲和的笑着:“小娃娃化形了,可喜可贺。这晚上下了一场雪很是寒冷,不要冻坏了身子,早些回家吧。”
“好好好!是我贪玩了,我这就回家!”瑁丹直点脑袋,连地面上已经堆好的雪人都不拿了,头也不回的就赶紧跑了。
娘亲曾经说过,遇到令自己感到不舒服的人一定要第一时间跑!永远相信自己的第一直觉。
她就是因为相信自己,才躲避了诸多致命危机……然而最后一次却死亡了。
因为她当时可以躲,但小瑁丹不行。
就牺牲了自己葬送蛇口。
等眼前的人跑远之后,这个树精的眼睛一直死盯着他离去。
继而缓缓的伸出了手将略显尖锐的鼻尖凑了上去,闻到了一抹甜香味,露出了奇怪又扭曲的神色,痴痴道:“对……就是这个!天生的炉鼎!”
“不枉老夫……试了那么多的药啊,可算找到了。”
他就这么站在原地死命的嗅着手上的味道,活像是一个老变态。
…
簪玉阁门前,瑁丹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他一步三回头警惕的望着空洞的大街。
见没人跟过来后松了口气,幻化回了小巧的松鼠,然后跑回了自己暂住的小别院里。
等小爪子推开房门看到两只熟睡中的小兽时,它心里终于有了踏实感,悄悄的把房门给关闭上了。
“嘎吱——”门关上的那一刻,瑁丹刚要转过头来,下一秒被一个布袋套中了脑袋。
“啊啊——别打我!”
瑁丹这只小松鼠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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