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闻言也直点头赞同,仿佛被洗脑了一样。
“现在余皇跟入邪了一样,我曾经小瞧过那个雪妃……嘶,当时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狐狸。”一个道士面色凝重道:“会不会是几年前跑掉的那一只?”
“没可能吧……那锁妖绳勒住脖子,肯定死了啊。那绳子还是‘祖先’创造的,被困住的妖兽绝对没有生还机会。”
他们在这样的话题聊了许久,这时一个小道士悄咪咪的走了过来,在老道士耳边说着:“师父,已经偷摸将那蛇獴放了,可以为我们所用。”
老道士这才露出笑容:“那就好。”
同一时间大门打开了,余皇召见了他们。
…
午时三刻,上君府院子内阳光正好,瑁丹拉着君柒的手来到椅子上,原本君柒还在难得贪恋睡意,结果被这阳光一照清醒了半分,他抬起手来遮挡阳光。
“这是做什么?”
瑁丹手上拿着木梳,站在他的背后捧起一把他的墨发,弯下腰将头凑在旁边道:“我想给你梳头发。”
“嗯?”君柒眉头一挑:“本座不能自己动手吗。”
“可我想给你梳。”瑁丹将尾巴搭在他的手上,让君柒捧着入睡,“我保证很轻!阳光这么好,睡觉一定很舒服。你抱着我尾巴入睡也能梦见我~”
君柒怀中的尾巴触感好极了,来自头部的按摩让他还真昏昏欲睡起来,他仰起头来与瑁丹对视,“本座说今天陪着你,就不会走。”
“我知道啊,这跟我要给你梳头发没有冲突。”瑁丹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脖子,用手捂住他的眼睛,轻声笑道:“快睡吧,不许睁眼。”
“好。”
君柒缓缓的闭上了双眼,呼吸变得绵长。
瑁丹安静的用木梳梳头发,手上发丝光泽纯黑,仿佛微凉的绸缎一样舍不得移开视线,他用木梳很轻的打理着他头发,时间过去一分一秒了。
他这才试探开口:“睡了?”
君柒没有回应,本是凌厉的眉眼被暖阳打磨一层金边,生生淡化了那么一股阴冷气息,变得平静如水好似暖化的冰。
瑁丹还伸出食指小心翼翼的探到他的鼻息处,平稳舒缓正是入睡的状态,他松了口气,接着从衣袖里拿出一把剪刀来,挑挑拣拣的捋出一缕头发,“喀嚓”一声剪断了。
吓得他一惊,怎么这么大声?!君柒的头发这么结实清脆的吗……
没发现吧没发现吧。
瑁丹一头探在君柒的脸庞,见他还在睡觉就放下心来,把那一缕头发放在怀里。
然后老实的给他梳头发,嘴边是压抑不住的微笑,很快就扎了一个半披长发,也不管扎没扎歪了,直接撂下君柒不管跑回屋内了。
但是他忘了尾巴还被君柒抱着,这么一抽回他直接醒了。
君柒愣呐的看着怀中空荡荡的尾巴不见了,然后伸手将头发给抓了过来,看着上面很明显的剪痕,他陷入了沉默:“……”
嗯……他该不该装作不知道呢。
这小松鼠拿自己头发做什么?
跑回屋内的瑁丹开心的来到镜子前,抓起自己的头发剪了下去,将怀中的黑发与自己的头发缠在一起,水润的眼睛波光闪动,紧紧的攥在手里。
他想要编织青丝手绳,曾经去过人界,据说青丝手绳不可以三心二意,这寓意这白头偕老,不离不弃与那浓重的爱意纠缠,也可以挡灾破邪一世平安,就是将自己的生命交与对方的至情之心。
如果……断了的话,就非常的忌讳了。
肮脏的争宠手段
很快过去了三天,期间君柒又忙碌了起来很少回来,臭鼬与松貂可算是摆脱了黄狗的猥琐骚扰重新回到府上,那小肥啾也终于被君柒给放了出来,听说被威胁了……
君柒捏住小肥啾胖胖的鸟身,眼神冰冷道:“不许对他卖萌。”
“啾……”
“不许围着他团团转。”
“啾啾……”
“总而言之,给你一口鸟粮,你就安分守己。”
“……啾啾啾。”
这场面活像是一个正宫皇后在训诫新来宠妃一样,“本宫在此,你就不能勾引皇上!”很是滑稽。
然后君柒冷漠的将鸟撇了,那圆滚滚的小鸟啪叽一声摔在地上哭唧唧,然而那条霸道蛇狂拽无情的直接走了。
结果没过一会儿小肥啾就扑在了瑁丹的怀里掉眼泪,“啾啾啾……”不停的在这里告状,说着君柒怎么欺负它,这些天在小黑屋里是怎么度过日子的,又添油加醋的说君柒如何威胁的它。
瑁丹心疼的直揉它脑袋,安慰的说着:“他就那样,你别伤心,他回来我就骂他。好好好,真是太过分了,你这么可爱怎么能欺负你呢。”
小肥啾嘤嘤的叫着,把小脑袋埋在他怀里,小眼睛一眯嘴角上扬,哼!论卖萌,你一条蛇全身黑皮有毛吗?比宠你还差远了!
瑁丹坐在桌子前苦恼的编织青丝绳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