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房门关闭了。
祈墨捂着自己被踢了好几脚的屁股,有一点良心被踢回了,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我学的不好吗?杀人手法不精准?”
根本没人回应这个从小就学歪的小孩什么是好。
…
之后又过去了几天,外面的流言散播的非常好,从最初不相信,谁敢说谁就掉脑袋,一直到大皇子怒拍桌子,“啥?!竟有此事??怎么不早告诉本王!快快快,本王这就进宫面见父皇。哈哈哈哈——”
他扬长不加掩饰的笑容传遍了整个皇城。
一时间皇城内众说纷纭,只有祈俞书还在淡定喝茶,面对一些官员的探话,他只是平静道:“无稽之谈,本宫乃皇后嫡子,从出生起就在宫廷之内。这样的造谣之人,莫不是敌国细作做的猜忌把戏,诸位莫要信了。”
他成功的将流言甩在了细作身上。
细作不明所以:“??”
这个锅他们可不背!
祈俞书手指捏紧了玉杯,此刻他内心并非表面那么淡定,而是在不停的查漏,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该杀的人都杀了,不应该会有这样的流言传出才是……
不过父皇对他的态度,却越发奇怪了。
明里暗里的将他的下属官员派遣别地,让他在城内孤立无援,又将许多本该他接手的事情交给了大皇子处理。
莫不是父皇信以为真了?
外面的风波成功的让祈俞书分身乏术,他的心思根本无法专心放在兽界的战况上,只能不断的派人去查漏,还有前往余皇的面前试探,一段时间神情紧绷到疲惫。
夜晚到来。
瑁丹所住偏殿处,门口的符箓再次被撕扯下,祈墨这个小子准时的来了,并且带了以假乱真的假符箓贴在门上。
还不等他说话,瑁丹就化成了松鼠,头也不回道:“你赶紧回去吧,之后不需要你冒险了。”
祈墨:“可是那很有意思。”
“我踢你也很有意思。”
“哦……”
瑁丹已经无法全心信任人类了,所以接下来他不管做什么,都要避开这个小眼睛。
现在第一个目标,就是将祈俞书递交给皇帝的文稿毁掉。
这个文稿现在递交在了御书房内,那里守卫森严,必须要小心。
可到时就发现,那里把守着老道士,根本无从下手。
连续很久瑁丹都无法突破,甚至有一次差点被重伤无法逃脱了。
不管受了什么伤,他都只能自己咽下,这次没有人护在身前了。
他就这样单枪匹马的在人界正式与这帮道士开战了。
…
转眼两个月时间过去了,兽界已经逐步稳定。
这一年的雪来的格外的早,兽界持续多日的内战在被冰雪覆盖的那一刻,就消停不少,有很多妖兽无法抵抗本性沉睡在了冬眠,有的则是养精蓄锐不愿消耗粮食。
至于水族的海鲜们?
自从它们重新跑回海底后,君柒就冰封了它们上岸的海面,一时间它们磕破头也跑不上来。
夜晚妖宫内灯火通明,歌舞升平穷奢极欲,很多漂亮的猫妖女子舞动着细软的腰肢,在大殿内展现出极致的妩媚诱惑上座之人。
她们一颦一笑都牵引着男子们的心,将殿内其余的妖兽勾引的那是欲罢不能。
可是丝毫无法吸引上座人半分注意。
君柒墨发散批在肩,单薄的衣服裸露着胸膛上面出现了好几道交错的疤痕,手撑着下颌半阖眼眸,他手上还端着红彤彤的酒,不经意间已经洒了一半在下衣摆都未曾注意。
迷离失神的视线瞧向下面的舞女,逐渐定格在一人的脸上。
君柒缓缓抬手对着她勾了勾手,“你,过来。”
被点到的猫妖立刻精神抖擞,她身后的细长猫尾止不住摆动,迈着优雅的步伐往前走,慢悠悠的扭动腰肢。
“快点。”
哪曾想君柒这个男人一点都不解风情,冰冷的跟个冰块一样。
当即猫妖小脚噌噌的往上面跑,颜面扫地。
猫妖一直迎着君柒炙热的视线靠近,脸都羞红了,没想到自己是第一个被妖帝看中的妃子,这下子可以在姐妹们面前炫耀好久了。
君柒手指牵制住她的下巴凑近,猫妖看着他的嘴唇越来越近心脏砰砰直跳,正打算使用娇弱摔倒将二人距离再凑近。
唰——咔嚓。
下一秒她的头发就被剪去大半,只见君柒抚摸着秀发与手腕上的青丝手链对比,露出微笑满意点头:“你的发色很像他,触感也相同,可以留着做装饰了。”
长发变短发的猫妖:“……”
你有病吗?!你是有病吗??
妖帝你是不是不举啊?!
没有人可以代替他
这场舞宴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结束了,君柒丝毫没有剪人头发的羞愧之心,喝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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