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便是君柒的大劫了,那岂不是非常好的机会!”
鼠娘子闻言眼睛一亮,欣喜若狂的咬牙道:“对对对对!哈哈哈哈……还没有结束,本宫还不曾败!君柒,你等死吧。”
倒在远处咳血的金猁眼神更加绝望了,他慢慢起身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注视了好久撕碎了,这是本来准备好前往南方避难的地图,可惜没有办法再去了……
…
人界一处偏离人群的小山洞内燃烧着篝火,用软草与棉被堆积成了小软床,上面静静的躺着一个人,正是养伤中陷入沉睡的祈俞书。
他身上的伤口已经被草药很好的包扎好了,再需要一段时间就能恢复如初。
这时白疏悄无声息的来到了他的身边缓缓坐下,眼睛凝视着他的脸庞很久咬紧嘴唇最终下定决心,慢慢的伸出手指掐诀点在他的眉心处,运用幻术让他进入美梦之中不要醒来。
再举起食指看着指甲慢慢变长搁置在祈俞书的手腕处,刚想要划下去又停下了,很快移到了手心皮肤上,可还是没有忍下心下手。
白疏就这么踌躇了好半天,最终扎破了祈俞书的手指尖,捏紧看着上面挤出血来,他再掏出一个小药瓶接着。
滴答、滴答。
手指尖的血流的实在是太慢了,白疏快要坐不住了,来回看着祈俞书醒没醒,都还怀疑自己的幻术好不好用了。
过了好长时间药瓶才装三分之一,当白疏再次望过去时就对视上了睁开的双眼。
“……”
祈俞书半眯着眼扫过药瓶,再含着笑意直视白疏道:“我的手指…都捏紫了。”
“你想要我的血做什么?”
白疏心脏漏跳一拍,偏过头去没有说话,直到祈俞书抽回了自己的手他才开口:“没什么,用你的血来驱赶天敌而已。”
“是吗。”
“嗯。”
祈俞书撑起自己上半身,脸色暗沉看不清神色,唯有意味不明泛着亮光的眸子盯着白疏,两个人谁都没有再开口了。
本来以为气氛会就此僵硬,突然拔剑的声音刺激到了耳膜。
唰!
只见祈俞书一剑划破了自己的手腕,浓郁的血腥味充斥在山洞内,他一手抢过小药瓶将血洒在上面,不到片刻如水流似的血就将药瓶灌满了。
“要血而已,跟我说就是。白疏,你对我施展幻术真叫人心寒了。”
“美梦撕碎后回到现实,当真残忍。”
他说完就把药瓶塞回了白疏手里,然后自顾自的包扎着伤口。
“……”白疏握紧了药瓶,这上面还有洒出来的鲜血,还是温热的。
祈俞书没有问要血究竟是做什么,又或许是心已经明了了只是不阻止。
片刻后祈俞书站了起来给自己穿戴衣物。
白疏忙起身:“你要干什么去?”
“别紧张。”祈俞书拖着受伤的身体走到洞口,望着外面融化的冰雪与耳边清脆的水滴声,他晦暗不明的笑着:“祈俞书已经死了,所以死人是不能行动的。我啊,可以自由的做一些什么了。”
另一边。
余朝大殿上声音沸腾炸翻了,无非就是国师的死还有道观的火焰,究竟是何等丧心病狂会做这样的事情!
而在今早更加震惊的事情传来了,那就是太子之死!
太子怎么死的?这究竟是天祸还是人为,都是余朝不幸啊!
大殿七吵八嚷了一阵后所有人都瞧着上面人的眼色。
余皇沉稳的坐在龙椅上闭上双眼,无人知道他听到消息后到底在想什么,也没人知道正是他,杀死了自己曾经最看重的孩儿。
很快这朝就以悲痛的气氛结束了。
那大皇子还懵逼的站在原地,捏着下巴眨眼道:“祈俞…祈俞书死了?这么快!不对!这么惨?怎么可能……出去一趟就死了,也太草率了吧?”
“振儿。”
大皇子闻声连忙下跪:“儿臣在!”
余皇被太监搀扶着起身,他好似年迈了好几年一样连呼吸都是一颤一颤的,走到下面腰板都弯曲了,盯着大皇子又恨铁不成钢的道:“成日胡作非为!不学无术!花天酒地可是皇子的样!?”
“我这…儿臣这……”大皇子哪里知道平日里都是那般,怎么今日就遭了骂。
又骂了好久余皇重重的咳嗽了几声,又摆手叹息道:“罢了……不日后立你为太子,莫要再让朕伤心了。”
“啥?这么快?儿臣是太子了?!”
“混账!还不快滚下去!”
余皇见他这么不稳重的样子,更是气急攻心直咳嗽。
然后大皇子撒花了一样连连告退,止不住的大笑:“哈哈哈——祈俞书你虽然死了,但是为兄还是会记住你的!至少陵墓上会写个‘本宫到此一游’,哈哈哈——”
遗漏的阵法
身边的太监急忙取过一个丹药给余皇服用下去,顺着他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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