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美人怒了,抬手就是一巴掌,却没有一点力道,打在脸上就跟抚摸似的。
刚被祁天凌点过穴,此时酸软的抬起都难,更别提打人了。
“想要就直说嘛,何必亲自动手,这种体力活交给为夫来做。”
在人前衣冠楚楚的秦王,背地里竟是如此下流,直让枫景炸舌,毫不留情的吐出一句,“衣冠禽兽。”
“再说一遍?”祁天凌崩了脸色,实际并未动怒,只想稍稍吓唬一下这个不留口德的小美人。
“衣冠……嗯……”禽兽二字未说出口,被祁天凌用嘴堵了回去。
这么好看的樱唇里吐不出好话,那就不用说了。
横竖都不愿配合,别怪为夫用强的。
终归还是祁天凌对枫景不够了解,相处的时间还太短,他到现在都不知的是,枫景一直都是嘴上硬,只稍再强势一点,他就会从了的,事后也不会真的去寻死。
他是喜欢祁天凌的,只要那人不负他,任何事情都不会成为他寻死的理由。
兴许确是多日没亲热了,枫景只推拒了一瞬,便无比顺从乖巧,任由祁天凌亲了个够。
如此良机,怎可错失?
天还没黑,祁天凌就把人抱进了卧室,任由那一群多嘴的下人八卦去。
这大抵是枫景第一次对他表现出顺从,美人湿红的眼眶,因情动而焕散的眸子,还有时不时忍不住溢出的呻吟,令祁天凌玩儿的极为尽兴。
尊贵的皇族百子千孙放了一批又一批,也不知道能不能怀上。
答案肯定是不能的,至少目前不能。
枫景可是如假包换的男儿身。
王爷寝殿的大门一直关着,下人们将晚膳热了一遍又一遍,都不见开启,趁这个闲着的空档,众人又开始了议论。
“王爷可真行,这都快两个时辰了还没完事儿。”
“谁让王妃长得那么勾人呢,王爷怎么舍得停。”
“之前也长这样,怎么就没见王爷喜欢呢?”
“这谁知道?”
“他那是被狐狸精上身了,你们可要当心哦,弄不好会跟我一样。”
最后一句是春枝说的,有道是墙倒众人推,一朝失势,人人喊打。
春枝现在在王府的日子可谓是无比艰难。
养尊处优时方心胸狭隘,如今遭人欺负更是毒如蛇蝎,巴不得人人都跟她一样。
落得如此境地,反正不会更差了,祁天凌还要留着她的命还债,估计也不会再把她怎样。
于是说话便没了顾忌,怎么难听怎么说。其余下人都只当她是疯子,受了打击脑子坏了,便也不跟她计较,各自骂了句“疯婆子”便散开了。
而那被骂了“疯婆子”的女人并没有疯,顶着一张因烧火而弄脏了的大花脸,恨恨的望着祁天凌的寝殿大门。
那是她朝思暮想的地方,是她期盼一生的归宿。
如今却被一个男人占了,怎能不叫人生恨?
看了眼自己新伤叠旧伤的手,直到此时,这个女人都还不知悔改。
即便不再奢求祁天凌,也改变不了她对枫景的恨。
恨他抢了她的男人,恨他夺走了她的一切。
这些在外人看来荒谬无比的行径,落在春枝眼里却成了理所当然。
殊不知,无知也是一种可怜。
陡生变故
又过了几日,枫景对府里的事物差不多熟悉了,安排好了下人们的日常工作,便又想出去逛逛。
路过前院时,看到春枝提着一桶水,一跛一跛的往回走,便停下来唤了影卫,“给她一点伤药。”
影卫领命,立即掏出一包伤药递给春枝。
孰料春枝不领情,一把拂开,一跛一跛的走了几步,兴许确是脚疼的厉害,又倒回来一声不吭的捡起伤药就走,一个“谢”字也无。
枫景叹了口气,不跟她计较,在一众下人的陪同下出了王府。
背后一道阴毒的目光盯了他一瞬,便跛着脚躲进了角落,唤来一只黑鸟将一张纸条绑了上去,迅速放飞。
京城的集市是很热闹的,吃穿用的一应俱全,都有的卖。
尤其是那些小吃铺,热气腾腾的美食更是令人垂涎欲滴。
枫景少有出来,之前出来过几次也没有心情光顾这些。
今日却有不同,心结打开了,看什么都新鲜。
前方一卖糖画的摊子引起了枫景的注意,那用糖画出来的小动物栩栩如生,看着非常有趣。
枫景上前去站了一会儿,也不急着买,就饶有兴致的看那卖糖画的少年用勺子舀起糖,画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动物,一个比一个逼真。
见枫景在摊前站了那么久,那少年终于停下抬起头来,“公子要来一个吗?”
“要的。”枫景看了一眼那稚气未退的少年,小小年纪竟有这样一门好手艺,有些想把他招入府中。
“公子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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