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祁天凌叹了口气,认错就认错吧,又不会少一根汗毛。
轻轻掀开一点缝隙,先前的血腥味儿被药味取代。
枫景侧身躺着,脸朝着里面,人醒着。似乎知道是祁天凌便没有转过身来,并不打算理会此人。
天天躺着便没有束发,长发散乱着,从后面看只能看到小半张脸。
祁天凌拔开枫景脸上的发丝,在那精致的侧颜上落下一吻。
吻得猝不及防,令枫景抖了抖,如触电一般,酥酥麻麻流遍全身,又通过皮肤渗透出来,在脸上留下一片红晕。
尤其是耳垂上,更是红得鲜艳欲滴,如一颗成熟的樱桃。
这么经不起挑拨,不是喜欢又是什么?
祁天凌满意了。
索性含住那小巧的耳垂舔吮,直弄得枫景整张脸都红成了苹果。快感游遍全身,隐在被子中的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
不是他不想反抗,而是他身上新伤叠旧伤,动一下会痛,也不想跟祁天凌说话,便只得任由他胡作非为。
眼眶逐渐浸上湿意,是情动,也是委屈。
祁天凌不满足,双手撑在枫景上方,以尽量不压着他的姿势,又对那嫣红唇瓣进行索取。
枫景这会儿想骂人都不行了。
祁天凌灼热的呼吸喷在枫景脸上,随着加快的心跳而变得粗重。
枫景有被惊到,意识到了后果的严重性,突然清醒。
“你干嘛?”用力推开他,忙出声喝止,“起开,我还受着伤。”
祁天凌这才停了动作,冲动的心瞬间冷静下来。
是了,人还伤着,怎么能动?我怎么就这么糊涂?
“对不起,是为夫冲动了。”祁天凌又给枫景拉上了被子,望着这个正处于情动的小美人儿垂涎欲滴。
想到造成枫景受伤的人,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
等会儿就叫人去把藏春阁有关人等灭了。
事实是不用了,苏有成已早他一步清理过了。
此时,外面二人的动静也停止了。
补思远为逃过追究,在楚韵面前一边亲一边哭唧唧,使得楚韵都不忍心责备他。
果然,撒娇的男人有好命。
楚韵整理了一下被祁思远弄乱的衣襟,用被亲的有些红肿的薄唇道了声,“滚!”
脸上还有情潮未退的红晕,眼神也有些迷离,不似平常清明。
祁思远看在眼里,又乖又诱人,忍不住又蠢蠢欲动。
作者有话说:
读者的陪伴是我写下去的动力。
楚韵忽觉身上一重,暗道不好,这小子今天没完没了了, 那么重一个压在身上,推都推不动。
祁思远身体逐渐好了,就开始长肉了,比以前壮实,也更俊(戴了假皮看不出来)。肩宽腿长,腰背挺拔,不再是一副病弱模样。
楚韵看着他竟有了敬畏感,觉得没有以前那么好欺负了。
推了几下没推动,便用抱怨的目光瞪着他,壮起胆斥了句,“你还想干嘛?没揍你不心甘?”
“我……”祁思远拿不准要不要继续,怕真惹怒了楚韵,刚才那事儿还没揭过呢!
犹豫了一瞬,决定见好就收,顺便借此机会将某些话说出来,“我喜欢你。”
楚韵:“……”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不用计较王叔,他是有口无心的。”说出这些话,祁思远费了好大的力。
看向楚韵的眼睛里有担心与惧怕,生怕对方一口回绝,拂袖走人,顺带揍一顿。
孰料楚韵没走也没揍,说了一句话,令祁思远瞪大了眼睛,“毛都没长齐,谈什么情爱,兴许过几年我是谁你都不认得。”
祁思远险些跳起来,一把将楚韵按在墙上,“说谁没长齐?要不要试试?”
“试你个头!”楚韵一把揪住祁思远耳朵,故作凶恶,“年纪不大点,就开始想那档子事,信不信我给你阉了?!”
咱们楚大夫可是什么工具都齐全。
祁思远痛的“哇哇”叫,比耳朵更痛的是楚韵那句话,说什么……阉了?
“不是吧,哥哥,你把我阉了,你以后用什么啊?”祁思远说了句实话,没想到被楚韵狠狠揍了一顿。
拿了鸡毛掸子追着祁思远满屋跑,嘴上也没歇着,狠狠的骂,“你个混小子,谁稀罕用你的了,夹着你的尾巴给我滚!”
祁天凌从这句话中听出了含义,见二人追进来又跑出去,忍不住好笑。
看了一眼枫景,暗自庆幸,还是我的人好,脾气是大了点,难哄了点,还不至于这么凶。
同时又对祁思远幸灾乐祸,谁叫你不听我的话呢?
活该!!!
又在千草堂待了几日,枫景差不多能下地了,只要不剧烈运动,慢慢休养就能好。
如此,便无需住在千草堂。
祁天凌欢喜雀跃,终于可以不用看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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