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思远收住笑,看了一眼楚韵,见他脸不红,气也不喘了,知道这是做好了心理准备敢坦然面对他了,心里的得意险些藏不住。
起了身来走到楚韵跟前,左手越过他撑在墙上,将楚韵禁锢在方寸之间,俯首带着一脸痞笑说,“刚才都说了,把靖王府和我一起给你,够不够?”
“把你和你的王府都卖了吗?我只要钱。”楚韵故意忽略祁思远话里的意思,把话题转了个角度。
再说,前一阵子被人陷害,导致到现在医馆的生意都不好,几名助理医师都不得不忍痛辞退了。
目前的生意勉强能养活楚韵和易真,在金钱方面确实不宽裕。
又多了祁思远这一张嘴,那可不得收钱嘛?
祁思远也不是个赖账的人,在他看来,楚韵的事就是他的事,他的钱就是楚韵的钱。
毫不犹豫的从胸前摸出一张千两银票,递到楚韵手里说,“身上就带了这点,哥哥先收着,若不够日后再给。”
楚韵看了一眼那张千两银票有被惊到,迟迟没有接过,即便再爱财也深知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之理。
祁思远读懂了,毫不客气的一把塞进楚韵怀里,顺便隔着楚韵的亵衣占了个便宜。
“你……”楚韵瞪大了眼睛,望着祁思远有怒也有羞,不知该说什么。
下一秒祁思远的唇就贴了上来,堵住了楚韵未说出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嘴。
楚韵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面对祁思远现在的真容时不愿反抗,还任由那人亲了个够。
趁换气的空档,祁思远对楚韵说,“哥哥先收着,不必客气,我还要在这里继续打扰你的。”
楚韵被吻得晕呼呼,听得祁思远说了这句还来不及反应,嘴又被堵住。
见楚韵难得的顺从,祁思远壮起色胆将人一把抱起就要进卧室。楚韵从惊慌中回过神来,忙对祁思远斥了声,“放开!”
祁思远充耳不闻,继续将人压在床上。
“祁思远,你给我放开!”楚韵奋力挣扎,一边使劲推一边说,“你敢如此鲁莽行事,我以后再也不理你。”
祁思远 : “……”
这个问题似乎有些严重,再不收手恐怕后果难料。
看了一眼楚韵因羞愤而红了的眼眶,眼神不怎么清明,估计是情欲所致。
祁思远拿不准要不要继续,万一楚韵只是嘴硬呢,岂不是错过了这个大好时机?
正在想着,头上挨了重重一巴掌,接着楚韵带怒的声音传来,“给我起开,你这个混蛋!”
祁思远吃痛,这才堪堪息了欲火,知道楚韵这是真的生气了,不得不停下来。
“祁思远,我告诉你,我可不像小景那样好骗,你要是像你王叔那样一个德行,就趁早离我远点。”楚韵一脸严肃,又带着警告的说。
“我不会,”祁思远话语肯定,为楚韵整理了一下衣襟,又说,“我向哥哥保证,这辈子都只有你一个,也不会要求你生儿子,我们去抱养一个。”
见祁思远说得如此认真,楚韵稍稍息了怒气。
但人心善变,楚韵不会轻易相信他,他需要时间来证明,看看这个小子经不经得住考验。
“大字还没一撇呢,说什么生儿子,真是不要脸。”楚韵推开祁思远,坐起身来,理了一下因挣扎而弄乱的头发,又说,“我可没确定要跟你,就这点儿诚意就想收买我,门儿都没有。”
祁思远懂了,忙一本正经,信誓旦旦的说,“我会等到哥哥心甘情愿的那一天,保证不会强求。”
见祁思远如此认真,楚韵有被触动到,不自觉的放缓了语气,“那你自己去睡,别来烦我。”
红樱桃似的耳垂出卖了他此时的情绪,被祁思远识破,在耳垂上亲了一口,才说,“那哥哥早点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滚。”
“好的,这就滚。”祁思远说完,真的“滚”了。
楚韵这才除了鞋袜及外袍上床,将自己藏在被子里,把方才的经历,慢慢回忆了一遍,而后轻扯了嘴角渐渐睡去。
祁天凌允许苏梦茹选春枝作丫鬟的事很快传到枫景耳里,昨晚听小鲤说了,枫景也不同意那两个女人在一起,不想祁天凌居然同意了。
结合昨日晚膳后祁天凌冷漠离开的举动,枫景越发对他失望透顶。
祁天凌今晚回来也难得的没有过来敲门。
他来时枫景厌烦他,他不来又觉得有些失落,仿若被人丢弃的小媳妇儿期待着那人来接他回家。
到了饭点时分,门外依然没有响动,令枫景的一颗心沉到了湖底,眼眶却不争气的红了。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却是小鲤的,刚燃起的一点星火又熄了下去。
明明那么厌恶那人为什么还要存有期盼?为什么下个决心就那么难?
枫景几次想一死了之,又想起答应过楚韵,如今肚子里还有个小生命,还未来得及看一眼世界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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