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景一点都不惧他的皇帝身份,还跟以前一样的说话毫不客气。
祁思远“嘿嘿”笑了两声,也不端架子,“知道啦,王…叔…妃……”
当了皇帝依然没改掉少年的顽皮模样。
枫景白了他一眼,开始逐客,“还不滚去看楚大哥,当心被别人拐跑了。”
祁思远有被吓唬到,立即收了笑意,“好的,我马上就去,改日再来看你。”
话落,人就跨出了门槛,跑得比兔子还快。
枫景冲着他背影喊了一句,“慢走……不送。”
“好嘞!”
风中传回来这样一句,人就跑得没影了。
千草堂,楚韵正在忙着。
时间一久,老妇暴毙一事被人们逐渐淡忘,加之楚韵医术高超,有些病不得不在他这儿来看,生意逐渐好转起来。
辞退了之前的几名助理医师,现在他和易真两个有些忙不过来了。
祁思远在门口站了一阵,没人搭理他,看着楚韵忙来忙去,一个眼神都不分给他,不免有些失落。
果然,他还是生气了。
几个月没来看他,肯定不会轻易的揭过。
祁思远皱起了眉头。
“咳,”故意咳了一声,找找存在感。
楚韵还是不理他。
一是不想鸟他,二是他确实很忙。
祁思远倒也识趣,一直在门前转悠,等到天快擦黑,楚韵收工了,这才陪着笑脸进去。
“本馆打烊了,看病明日来。”
楚韵正在收拾柜台,明知是他,故意刁难。
“哥哥……是我。”
祁思远挠了挠头,心虚到说话都有些不自然。
见楚韵在收拾东西,赶紧过去帮忙。
“放下,要看脑子明日来。”
楚韵夺过他手上的一味草药,在柜台下找着它该放的位置,给它归好类。
祁思远被骂了也不生气,依然陪着笑脸,“我不是来看病的,我是来看你的。”
“这段时间边关战事紧迫,朝中事务繁忙,没分得出时间来看哥哥,我很抱歉,哥哥要怎么罚我都可以,除了不理我。”
楚韵这才装模作样的瞧了他一下,像是才发现他的身份般,轻飘飘的说出一句,“不知皇上驾到,草民有失远迎。”
不带一分情感,也没有任何动作,纯粹一副不屑模样。
说完又去收拾他的东西,把祁思远晾在一边,直接忽略了他的一番解释。
祁思远深吸了一口气,缓解一下心中的压力,然后咬紧了后槽牙,壮起胆子直接将楚韵抵在墙上。
这个猝不及防的举动,令楚韵一阵惊慌,本能的伸手抵住那欺压下来的高大身影。
“你干什么?光天化日强抢民……”
民女么?还是民男?
有点纠结,楚韵闭了嘴。
皇帝的相思病犯了
“本来就是我的,何来强抢一说。”祁思远厚着脸皮说出这句,手上仍然没有放松制住楚韵的力道。
“你要造反了?”楚韵拿出了往日的威严,他就不信这个小子敢翻天。
“只要哥哥肯理我,愿意听我解释,我就放开你。”祁思远改了主意,面对楚韵,他还真的不敢太过强势。
“我不想听。”楚韵一口否决。
他就不信,这人几个月来就真的抽不出一点点时间来看他,分明就是没把他放在心上,跟祁天凌一个样,凡事都以他们的大事为重。
“既然哥哥不愿意听,那我只好得罪了。”不给他解释的机会,那就直接用行动。
他今天可不是单纯来道歉的,而是来请人的,请楚韵去当太医,当他一个人的太医。
皇帝的相思病犯了,病得不轻,只有他能医。
“唔……”
楚韵想骂人,嘴却被堵住了。
祁思远不给他骂的机会。
窒息感传来,楚韵脑子有些发晕,浑身使不上劲儿,身体微微颤抖。
察觉到怀中人的难受,祁思远终于退开了一点点,让他呼吸了几口又立即堵上。
楚韵在心里把这混小子骂了无数遍,几个月不来看他也就罢了,还一见面就欺负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祁思远却没考虑那么多,只想着把人占为己有。
楚韵在迷糊中感觉身体一轻,再次睁眼就被祁思远扔在了床上。
被这样粗暴对待,加上祁思远几个月都没来看他,突然就委屈得眼眶泛红,甚至感觉到自己的泪水流了一脸。
祁思远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楚韵这才发现,原来泪水不是他的。
祁思远哭得比他还凶,仿佛他才是那个被人抛弃的小媳妇儿。
楚韵突然就不伤心了,恨其不争的瞪了祁思远一眼,“我都没哭,你还委屈上了,真不要脸。”
祁思远被楚韵这样一训斥,心里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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