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你别哭啊,阿晨漂亮阿晨漂亮……傻狗你要是敢哭出声我就捅爆你的菊花让你自己日自己。”
噤声,泪水在粉嫩的眼眶里打转,沾湿了浓密的睫毛。连委屈都带着一股娇滴滴的色彩。倾盆大雨中,蝴蝶与桃花一同被雨水打落,如同那般无家可归的狼狈。
离开她,如果没有她,他什么都不是。
重获新生后,他想过给自己写自传,落笔五个字,就再也没了下文。
——鲤鱼跃龙门。
洛孟璋贴在他的身上,勉强站直身体,下身淋漓,细腻汁液带进带出。姜似晨单手扶着她软弱无力的腰肢,另一只手探入她两腿之间,一开始是温柔的,而后加快速度,粗暴不懂怜香惜玉。
她被捣得花枝乱颤,一指在前挑逗,两指在后钻磨,跟随着她身体的伏动,时而撑开,温热花露倾泻而下,时而安抚,感受她的紧迫收缩。
片刻后,香汗潮湿,带来的是意乱情迷。
他的白色衬衫,胸前领口,皱巴巴一片,两枚扣子也在拉扯中崩开。相贴的二人短暂分离,他的脖颈和锁骨上都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
两人姿势互换,他蹲在地上。
下面的小嘴汁液充足,他贪婪地舔舐,软糯可口,灵活的舌尖温柔滑动,勾弄着珍珠,体内的浪潮汹涌,涌向唯一的出口,临了门前,只剩下激颤席卷全身。
她靠在二楼的栏杆上,双手死死扒着楼梯扶手,下面的人架着她的腿,将她举在空中,肆意独享,好似属于自己的美味佳肴。
黄话与烧话,谁也不输谁。男男女女在深夜床畔耳鬓厮磨的脸红话语,总有一个人会害羞。如今白日宣淫放在明面,表面稳的一批,其实内心谁也比谁更纯。
“进来吗?你进来吧~”
她的请求,如引诱世人堕落的妖祸之言,人都有欲望,人都不承认,人都在寻找一个契机。
伊甸园的苹果不是凭空出现的。
即使果实味如嚼蜡,即使摘寻苦不堪言。
他都甘之如饴。
有时候,他自己也分不清,他爱她,到底是爱的什么?可以一步登天的阶级身份,还是自己眼中那绝世独立的花容月貌,符合性癖的人外(?),又或者是少时奠定的畸形恋爱观?
说不清道不明,但他甘愿为她去死。
熟练的手法戴上,没有提前招呼就进入。
他抱着她,就像靶子挂在树上的枝杈,扣得牢固,枪械的射击训练时,百发百中。
每一次深入,她都在空中失重。这种感觉很刺激,但又令她恐慌,只能挂在他的身上,双手勾着他的脖颈。
捅了十几次,她刚刚来了感觉,听着柔美婉转的喘叫,身下的人却不动了。
避孕套打结丢入垃圾桶,两人都很尴尬。
“你……啊?你怎么秒了?”
软绵绵地垂下头,像一个被教训过的委屈孩子,再挑逗也不会有所动作。
现在委屈的是洛孟璋。
“璋璋,我……今天例外,是例外……”
郁闷至极,姜似晨还在挽救,洛孟璋已经回房玩小玩具开始自娱自乐。
爽了一发,光顾着自己爽了,也没管在外面的他。翻身下床,浑身乏力向外走,探头出去,姜似晨光着屁股蹲在地上,不知在做什么。
传来隐隐约约的抽泣声。
“要不,你等会儿再试试?是不是太紧张了?”
“可是前几天都没事……”
“什么前几天?”
“啊!没什么,璋璋,我没事!”
洛孟璋再叁追问,姜似晨才道了实情。
只听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她带回来的每一个男人都在房里,时间短则几分钟,长则几钟头,姜似晨一开始并不知道她在房间里会和那些男人发生什么,又怀疑自己是绿帽,听着貌似欢愉的嬉笑,他心中郁结,释放压力就需要发泄。
卢关,卢关好啊!
“好好好,下次你也参与进来,我给你留个位置,你说好不好?”
姜似晨摇头,又开始整那骚动静,装柔弱样子勾引人,楚楚可怜的,可洛孟璋还真吃这套。
突然的沉默,气氛有些尴尬。拽着他的上衣进了屋,推倒在床上,她欺身而上。
他的唇甜甜的,不知道是涂了哪种唇彩。
他好像很久没喷过香水了,深深一嗅,衣上、身上,沾着沉香的气味,可是家里也很久没有点过这类香了。再一闻,似乎有花果调的香味,很甜,可能是某种女香,室友和女性同学一般都会用。
“姜似晨,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他不解,但还是先摇头。
又点头。
“我刚才吃了玫瑰饼、巧克力蛋糕和草莓软糖,还喝了点菠萝汁。”
“璋璋……我看没多少了就没给你留,你要吃吗?”
喔,原来只是偷吃啊,还以为是那个偷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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