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有一辆马车去往了乡下,可是中途的时候跟随在那妇人身边的丫鬟却突然昏迷了,“你们来了?”风伯母说道,“恩,伯母,乡下可有信得过的人。”风煜问道,“有的,那个乡下正是我娘家,信得过。”风伯母说道,“那我们先去那边,铺子那边我们有安排人去了。”风煜说道,“好的。”风伯母说道,“对了,伯母,您那个蛊毒比较刁钻,解的时候可能会有些疼,还需要忍耐一下。”风怡说道,“无事了,反正这么多年都疼过来了,不在乎这一次了。”风伯母说道,“恩。”风怡说道,几人到了以后秘密进入风伯母的娘家以后命人准备了一个无人的房子,“这是驱蛊毒的药,你先吃下去,那蛊可能会有反抗,会引起疼痛,到时候我会用引蛊线将其引出来,引出来的过程也会比较疼痛,过程也会比较久。这是止疼的,到时候您要是撑不住吃一颗,不要硬撑着,这个需要你清醒的情况下才能引出来。”北舞说着拿出一个药丸给了风伯母,又拿出一瓶药丸给了风怡,“你要是撑不住就让怡儿喂你一颗,这个吃多了顶多是身体有损耗后面在补回来就行了。”北舞说道,“伯母,你要真疼得厉害一定不要忍,记得让我喂你吃药。”风怡说道,“好的,我准备好了。”风伯母说道,其他人出去了,就留下北舞和风怡了,风伯母驱蛊毒的药吃下去以后不久一开始就赶到了如同烈火焚心一样,而体内开始渐渐由内疼出来了,就跟蛊毒发作一般,北舞看着已经开始冒着冷汗的风伯母想来应该是已经开始起作用了,只是风伯母忍着没有喊出来而已。北舞拿出一个小刀按住风伯母的一个手臂直接划破血管将引蛊线放入血管当中,引蛊线好像知道自己的目标一样顺着血管一直延伸到心脏下方蛊虫的位置,蛊虫好像非常的不配合让风伯母感觉到非常的疼痛要不是风怡和北舞使劲按着这引蛊线都掉出来了,风怡看着风伯母隐忍的将下唇都咬出血了,捏开风伯母的嘴巴将止疼的丢了一颗进去,风伯母感觉到疼痛好像缓解了一些,也不知道是药物的作用还是疼麻木了,引蛊线和蛊虫缠斗了好一阵子,期间风怡喂了风伯母三颗止疼的药丸,终于引蛊线将蛊虫缠住了,蛊虫好像突然安静下来了,风伯母也感不到疼痛了。
“怡儿,可以吗?”北舞问道,“可以的,师傅,动手。”风怡说道,北舞将放开禁制风伯母的手,一手操控着引蛊线缓缓一点点的拉出来,一手将风伯母的手臂扶好,方便引蛊线拉出。可是不到一刻钟时间那蛊虫又开始不安分了,因为风怡的手臂正好在风伯母的下巴处,因为已经疼极了,风伯母直接咬上了风怡的手臂,不一会就出血了,“怡儿。”北舞看着风怡那渗出血迹的手臂,关切的问道,“没事。”风怡咬咬牙说道,北舞也不能分心太久,赶紧专注的将那蛊虫拉出,这样也让风怡少受点苦。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北舞已经太过于专注额头上满是汗,风怡则因为被风伯母咬着很是疼的冷汗直下,但是又要禁锢住风伯母不让她乱动,而风伯母也是疼的一直在加重自己嘴巴上的力度,她也是知道自己咬着的是风怡,但是自己实在太疼了,忍不住了,风伯母心疼的眼泪直掉,“伯母,没事的,没事的,快好了。”风怡看着一直流泪的风伯母安慰说道,风怡也知道风伯母已经很隐忍了,不然自己手臂上估计都咬下一块肉了。两个时辰以后北舞终于将蛊虫拉出,在蛊虫上撒上灰,那蛊虫直接就化成了水。北舞赶紧给风伯母包扎好手臂,当蛊虫拉出的一瞬间风伯母也是整个人都软了,好像抽空身体上的力气一样,同时也松开了风怡的手臂,风怡赶紧给风伯母喂了一个强身的药丸防止风伯母如此卸力会引起不适。“怡儿,我给你包扎一下吧。”北舞看着风怡那白色的衣袖上大片的殷红很是心疼。“谢谢师傅了。”先将风伯母扶下躺好盖好被子,风伯母在刚刚吃完药丸就睡着了,应该是耗费太多精力。
风怡将袖子撩了上去,因为有些衣料嵌进肉里面,风怡脸还是疼的抽搐了一下。“我来吧。”北舞将药箱放在凳子上,风怡就坐在床上抬着自己的胳膊,北舞将风怡的袖子轻轻挽上去,玉藕一般的手臂显得伤口更加的显眼恐怖,因为接近夏天穿的比较轻薄,“幸好没伤到筋骨。”北舞看了看伤口皱着眉头说道,上面伤痕很深,深到都快见骨了,“有些疼,你忍着。”北舞说着拿出一个药粉轻轻的到了一些上去,药粉一到上去确实是挺疼的,“嘶,啊。”风怡条件反射的想把手伸回来,但是因为被北舞抓着也收不回来反倒是扯了伤口,“疼。”风怡现在倒是眼泪汪汪的看着北舞了,“你刚刚不是不疼。”北舞不满的看了一眼风怡,“刚刚不是紧张不疼吗?”风怡说道,然后北舞朝着伤口吹了吹气,“好了,痛痛飞走。”北舞笑了笑,揉了揉风怡的头说道,弯腰去拿纱布给风怡仔仔细细的包扎起来,“哼,我才不是小孩子。”风怡说道。“好了,走吧,大人。”北舞说道,风怡站了起来和北舞出去了。“怡儿,伯母怎么样了,你收怎么了?”风煜看着北舞和风怡出来以后站了起来问道,但是很快就看到风怡的衣袖上一大片血迹转头看着北舞,其他两人也齐刷刷的看着北舞,好像北舞要是没有个很好的解释他们就就地打死他一眼,“伯母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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