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这个机会,探马带着陈汉入了城,见到了禄竺加。
看过陈汉呈上的信物,禄竺加得知来的援军是琅洛带队的三千轻骑,不免有些失望。三千轻骑在战场上的作用不大,珊瓦城内的驻军一万三千人,加上这三千生力军也不过一万六千人,要对付拔科汉的两万人马怕是败多胜少。
陈汉看出禄竺加的疑虑,把这只轻骑在载愣城下击败居须七千兵马,包括三千奔雷军,又夜夺阿苏鲁城,斩杀四千居须精锐的事述说了一遍。禄竺可将信将疑,什么时候琅洛手下的轻骑变得如此厉害了。
尉车大营,拔科汉已经确认莎宿的三千轻骑来到,从这两日珊瓦城接连出战的情形判断,很有可能珊瓦城已经与三千轻骑取得了联系,接下来恐怕就要里应外合,攻破自己的大营了。拔科汉露出冷笑,自己可不是涅乌亚,既然知道轻骑的存在怎么可能没有对策。
很快,尉车大营的四周出现了陷马坑、绊马索、铁蒺藜、拒马等防御设施,平坦的地面也被挖出坑坑洼洼的深洞,飞奔的马腿踩入下场只有一个,马腿断折。琅洛带着三千轻骑出现,看着眼前严防死守的尉车大营只得苦笑,三千轻骑毫无用武之力。
江安义归心似箭,今日已经正月十四,不能再耽误下去了,既然来到珊瓦那城,怎么也要打上一仗再走,马不能行,那便步战。下马横枪,江安义吼道:“谁敢与我一起去闯营?”
那些莎宿轻骑被江安义的悍勇所染,纷纷跳下马响应,片刻之间,江安义身后便站了五六百人。朴天豪见士气可用,叮嘱道:“大人且徐行作战,不要过于深入,等我等铺平道路,一起杀进营去。”
拔科汉站在营中的高台之上,见一伙莎宿轻骑居然舍了座骑,步行闯营,不禁笑道:“真是群狂人,赢了居须的奔雷军,就以为自己是铜打铁铸,既然来送死,本帅可不会心慈手软。”
转身吩咐身边的传令兵,号旗飘舞,箭如雨发,朝着江安义等人射去。江安义领头在前,左手套着圆盾,护住面门,脚下注意,稳步向前闯。身后的那些轻骑不断有人闷哼,中箭受伤倒地。江安义心急如焚,照这样下去,等走到营寨边,恐怕身边就留不住多少人了。
跳过陷马坑,前面是铁蒺藜,江安义身形下蹲,手中穿雷枪贴着地面横扫,那些铁蒺藜被枪身扫得四散开来,江安义冒着箭雨往前一窜,来到三排拒马前。那拒马用碗口粗的木材做成人字架,把枪头穿着横木上,冷森森半尺长的枪尖对外,拒马之间还用铁链相连。
江安义这些拒马高有半丈,牢牢地把去路挡住,要想前行只有搬开这些拒马。穿雷枪刺入一个拒马之中,江安义两膀运力,元玄真气激发,重达数百斤的拒马被他挑起。铁链崩直,左右相连的拒马被扯动。
不远处栅墙内的尉车兵睁大了眼睛,高台上拔科汉也倒吸口凉气,这个莎宿武将好大的力气。穿雷枪被重力压成弧弯,江安义大吼一起,生生带动三只联在一起的拒马,在空中一轮,拒马像流星锤般飞舞着向前砸去。
拒马重重地砸在栅墙之上,后面的尉车兵鬼哭狼嚎地躲让,有人被拒马上的枪尖扎穿身体,倒在血泊之中呻吟。江安义觉得自己两臂发酸,太阳穴“蹦蹦”直跳,刚才用力过猛,有些脱力。
战场之上生死一线,江安义不敢再强用蛮力,穿雷枪尖当成刀使,砍在铁链之上,“崩”的一声,铁链就枪而开,另一边同样施为。尉车军眼见这个莎宿将官神勇过人,集中弓箭向他射来,虽然箭只射不透身上的黑龙鳞甲,箭只带来的刺穿力也让全身有如针扎。
再次挑起拒马向前砸去,虽然这次仅是一个,威力却有增无减,拒马从刚才砸断栅墙上投入,更高更远更强,江安义有意挑人多的地方砸去,等拒马落地,地上已经倒下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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