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用这个卑贱的家伙的鲜血铺一条通往婚床的大道!”
三皇子说完,一摔袍袖,掉头就走。
直到三皇子走得消失在大街尽头,公主府门口才算是解冻,所有的人似乎从死亡状态活了回来。
所有的目光都齐齐看向方荡。
这些目光之中蕴含着极为复杂的意味。
方荡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但正是这个小角色,现在却牵动了整个夏国的局势,犹如一根棍子,将杯中的水搅动成一个漩涡一样。
六天之后,这是一个值得期待的日子,许多人的目光又看向大皇子,他们似乎明白了,六天之后,将奠定整个夏国未来的国君,这是一个好消息,他们实在是不想在继续无休止的煎熬下去了。
现在这一场所谓的公平之战,已经不是三皇子和方荡之间的对决,而是大皇子和三皇子之间的争霸,胜者为王。
这是一个最好的办法,可以将内耗削减到最低,将天下事变成家事,对于步履艰难的夏国来说,称得上是万幸。
劈山剑双脚落地,站在方荡面前。
劈山剑高大的身躯,犹如一面墙一样,低头俯视着方荡。
方荡没有半点畏惧,也抬头迎着劈山剑的目光对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剑里面的门道,从现在开始,我云剑山不会再和你公平比剑了,你和三皇子之间的恩怨一了结,你就跟我去云剑山!你最好不要想着逃走。”
劈山剑说完丢出一侧薄薄的剑谱来,直接落在方荡受中国。
“还有,更重要的是,你绝对不能输!虽然你看起来必输无疑。”劈山剑已经消失在空中,剩下的话语还在空中回荡。
方荡伸手接住那本剑谱,一脸的莫名奇妙,云剑山弟子不愧都是二杆子,做事情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叫人摸不清套路!
此时大皇子身后跑出来一个年轻人,一直到了方荡身前,从袖子中摸出一个小小的方盒,递给方荡笑道:“这是我家太子送给你的,收好,收好!”
方荡接过方盒,那年轻人就退走,此时大皇子也已经走得没了踪影。
方荡一手剑谱,一手方匣。
就在此时靖公主的声音传来:“你好大的胆子!”方荡扭头看去的时候,靖公主掉头就走,任谁都看得出靖公主生气了,甚至可以用怒火勃发来形容。
靖公主不是傻子,方荡私自搬出靖公主来当作筹码,这对于靖公主来说,是极大的不尊重。
靖公主走了,四周探头探脑围观的家伙也轰的一下四散不见,此时此刻,塌了半边的公主府大门前,就只剩下方荡一个,孤零零的站在那里。
千叶盲草剑飘飘悠悠的飞了过来,被赤皮凶神一巴掌拍飞,千叶盲草剑受创虽然不算太深,但一时半刻之间也等于是被废掉了。
方荡将千叶盲草剑收起,然后想要越过地面上的诸多破碎的砖石走进公主府,却被五周给拦住了。
五周一脸为难的道:“公主说了,不许你再进公主府,我也没办法。”
远处郑守等人眼巴巴的看着方荡,一个个面目扭曲。
不能不扭曲啊。
方荡这个家伙竟然说靖公主是他的女人,我了个老天爷,方荡这是吃了豹子胆还是吞了熊心?这样的话都敢吐出来,真不怕被大风吹断了舌头。
靖公主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存在,方荡竟然将主意打到了靖公主身上,太可恶了,太卑劣了,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太……牛叉了!
远远的,鸽子对着方荡挑起一根大拇指,不过马上就收起来了,他可不敢叫靖公主看到。
敢想敢干,不愧是叫做蔫坏儿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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