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饮花跟在他后面出去,并替寂行将门关了。
陈水生挽着裤腿道:“我地里还有农活要做,小佛主请自便。”
“好。”
“你跟不跟我去?”
饮花正好回头确认门是否关好,听闻这句“啊”了一声,转身却发现这话是他跟狗说的,顿时缄默。
精瘦的黄狗晃了晃尾巴,响亮地叫了几声。
“去啊,行!”
陈水生扛上锄头,冲那狗招呼一声,谁料它竟突然上来咬住了他的裤腿。
“畜牲!松开!”
狗咬得很紧,低低的犬吠同时在喉咙里滚。
饮花想帮忙,又不敢上前,刚想拿根棍子将其赶走,却见陈水生一脚将狗踹开。
这该是黄白杂色的犬,而眼下仰卧在地,腹部的毛发染得净是脏污,隐约可见原本的白色。
它很快翻过身来,又跳过来咬住陈水生的裤腿,陈水生边骂边踹它,它就又咬上来。
饮花问:“它平日也是如此吗?”
“不是,以前都很乖,也不怎么叫,”陈水生甩不开它,欲换锄头来杵,不耐烦道,“就这几天才变得这么不听话。”
“别!”饮花见他锄头柄要落下,连忙阻拦,“事出反常,您今日还是不要再出门为好。”
“小佛主说的这是什么话?庄稼人不种地,还怎么过日子?”
饮花没有来得及辩驳,忽听得身后的屋子里传来什么东西摔落的声音。
她忙推开门,寂行背对着她站着,目光落处是不远处祭台前的地面。
而地上躺着的,是几块陈家祖先的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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